制。催眠師只是解開了這道精神枷鎖,使他能展示出自己的真正力量而已。這種催眠其實就是暫時“解除他的催眠狀態”,把他從自己設定的自我信念中解放出來。
正如巴勃爾博士所言,當你在催眠期間看到如此神奇的事情發生時,很容易想當然地以為催眠師必定有某種魔力。口吃的人能夠流利地說話;像漫畫人物“卡斯帕”等膽小鬼那樣膽怯、害羞、內向的人變得喜好交際、鎮定自若、並能發表動人的演講;在清醒時面對紙筆特別不善加法運算的孩子,竟然能在頭腦中默算三位數的乘法。之所以發生這一切,皆是因為催眠師告訴他們有這個能力,並引導他們付諸實施、順利完成。對旁觀者來說,催眠師的話似乎有一種魔力。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其實,在遇到催眠師之前,做成這些事的力量和基本能力始終都存於催眠主體的內心,只不過催眠主體由於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種能力.從而無法運用它罷了。由於腦子裡存有消極信念,他們將這種能力封閉了起來,抑制了它。由於認識不到這一點,他們陷入了自我催眠,認為自己無法完成這些事。與其說催眠師催眠了他們,倒不如說催眠師解除了他們的自我催眠更準確。
無論你是誰,你身上都具有某種能力和力量,使你能做自己為追求幸福和成功而想做的一切。
此時此刻,那種連你想都沒有想過的力量就存在於你內心。而且只有當你改變自己的信念時,這種力量才開始為你所用。儘快將自己從“我做不到”、“我活得沒有價值”、“我不值得那樣”以及其他自我限制想法的催眠狀態中解脫出來吧。
自卑情緒可以自我醫治
至少有95%的人在某種程度上讓自卑感影響了自己的人生,而對無數人來說,這種自卑感成了他們獲得成功和幸福的嚴重障礙。
在這個地球上,每個人都在某些方面不如另一些人或另一個人。我心知肚明的是:我在高爾夫球場上打不過傑克·尼克勞斯;一腳把足球開出去時,不可能像美國足球聯盟中的任何專業後衛球員那樣直、那麼遠。這樣的例子還能舉出很多。即使以演講家的身份出現在熙熙攘攘的聽眾面前,我也知道還有很多人在講臺上比我更優雅、更雄辯、更有魅力。我知道這一點,但這個事實並不能誘發出我內心的自卑感,從而影響我的生活,只是因為我不會不識時務地拿自己和他們比,不會覺得僅僅由於我在某些領域沒有他們那樣老到和嫻熟就否定自己。我還知道,在某些領域,我遇到的每個人,從偏僻西部的牛仔到銀行行長,都在某些方面比我優秀。但是,和前述一樣,這些人無法像我那樣擅長修復一張帶有傷疤的臉,或者像我那樣出色地做其他一些事情。而我敢保證他們也不會因為這一點就自慚形穢。
自卑感與其說源於事實和經歷,不如說源於我們對事實所下的結論和對經歷的評價。比方說,我打高爾夫球比不上傑克·尼克勞斯和阿諾德·帕爾,但這並不會使我低人一等。阿諾德·帕爾不會做手術,他在外科手術方面低我一等,但也不能表示他這個人就低我一等。這一切完全取決於我們採取什麼標準、採用誰的標準來衡量自己。
使我們產生自卑感、影響我們生活的,並不是我們對技不如人的認識,而是對自卑的感覺。
自卑感的發生只有一個原因:我們自己判斷自己;我們不以自身標準或普遍標準衡量自己,而是拿別人的標準來對號入座。這樣做的時候,我們無一例外在任何情況下都只能“屈居第二”。但是,由於我們認為、相信、假定自己應當達到其他人的標準,所以當達不到時我們便覺得痛苦和平庸,並認定是自身出了問題。循著這種荒謬的推理過程,接下來自然就會得出這種結論,即:我們“沒有那本事”,我們不值得享有成功和幸福,我們根本做不到完全展示自己的能力和才華,併為此覺得問心有愧。
之所以發生這一切,是因為我們聽任自己受到一種完全錯誤想法的催眠。這種想法如“我應該像某某人那樣”、“我必須成為某某人”。稍加分析,這些想法的錯誤性都很容易被識破,因為事實上,世上並沒有適用於所有人的、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固定標準。組成“所有人”的是個體的人,而世上沒有哪兩個人完全一樣。
新鼻子和新鞋子都無法確保成功
不妨想想圍繞邁克爾·喬丹設計的那個著名廣告計劃,其口號是“我想成為邁克爾那樣的人”。幾乎沒有哪個年輕人的身體條件足以複製邁克爾,喬丹那樣的表現,即便他們同樣擁有喬丹那樣極為嚴格的紀律性、敬業精神、職業態度和永不言敗的靈魂。如果這種廣告計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