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著作,你就會發現,有一根共同的細線可供你未來很好地利用,而這根線與心理控制直接相關:
你可以將問題解答或思想獲取的任務交給伺服機制,讓它在你做其他事時幫你完成,哪怕你交出之後便去睡覺。它會帶著有用的素材回頭去找你,而你並不知道自己竟然能找到這些素材。此外,如果你只是刻意思考或滿腹擔憂,那可能根本得不到它們。
對那些經常求助心理控制術的人來說,這樣做已經成為司空見慣的經歷,讓他們從中受益匪淺。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現象,是因為伺服機制比有意識思維能得到的資訊要多得多。
據說著名作曲家舒伯特曾告訴一位朋友,說他的創作過程主要是“記起某支旋律”,而他和任何其他人以前都從未想到這支旋律。除那些研究過創作過程的心理學家之外,許多創作藝術家對創作靈感、靈光一現或直覺與通常的人類記憶之間的區別,都有深刻的印象。
其實,探尋一種新思想或一個問題的新答案,與努力回憶某個你已經遺忘的名字非常相似。你知道那個名字“就在那裡”,否則你就不會去探尋。你大腦中的“掃描器”會在儲存記憶庫裡來回搜尋,直到你想要找的名字被“認出”或被“發現”為止。
答案就在眼下
同樣的道理,當我們針對某個問題打算尋找新觀點或新答案時,必須假定答案此時已經存在於某處,只用著手找到它就行。羅伯特·威納博士曾經說:“一旦某位科學家開始處理一個他知道肯定有答案的問題時,他的態度就發生了徹底的變化。可以說,他通往答案的道路已經走完一半。”(見《人類對自己的利用》,羅伯特·威納著)
當你開始從事創造性勞動(無論是銷售、經營企業、賦詩、改善人際關係還是其他什麼)時,一開始頭腦裡便有個目標、一個期望到達的終點、一個答案或“靶子”。儘管這個目標可能不甚清晰,但當你到達它時,便能認出它。如果你確實下定決心、有一股強烈慾望,而且開始從各個角度深入思考該問題,那麼你的創造機制就開始工作,我們前面所說的“掃描器”就會在已儲存資訊中來回搜尋,或者說通往某個答案的路徑上摸索著前進。它會這兒選一個觀點,那兒選一個事實或過去的一系列經歷,並把它們聯絡起來,或者說把它們拼湊成一個有意義體,以填充你那不完整的情景,使其完全吻合,使你的方程式得出解,解決你的問題。當這一解決方案提供給你的意識(通常在某個始料未及的時刻,比如你在想別的事;甚至可能在你的意識處於休眠狀態的睡夢中)時,“便會發出咔嗒一聲”,你立即便能認出它就是你苦苦尋覓的答案了。
在這一過程中,你的創造機制是否也接觸了在無邊思維中儲存的資訊呢?無數創造工人的經歷似乎顯示的確如此。比如,你怎樣解釋瑞士裔美國博物學家路易斯·阿加西的夫人講述的關於他的經歷呢?
他一直致力於搞清那塊石板中鑲嵌的魚化石給他的一種朦朧的印象是什麼。由於筋疲力盡又百思不得其解.他最終將工作放在一邊,試圖從頭腦中摒棄速一切。不久後,他在一個晚上醒來,一再對自己說:入睡時,他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他的那條魚的所有外貌.這都是現實中看不見的。
他清早就前往賈丁·德斯種植園,心裡想:如果追溯夢中的景象,他也許能再次看到印象中的那些特點。沒想到白費力氣,那條魚仍然和以前那樣模糊不清。後一天晚上,他在夢中又看到了那條魚,但當他醒來時,它卻像以前一樣從他的記憶中消失了。第三天晚上,他在睡覺前拿了紙和筆放在床邊,眼巴巴地期望同樣的體驗再次出現。
快到早晨時,那條魚再次出現在他的夢中。一開始很模糊,但它最終變得十分清晰,以至於他對它的動物學特點再沒有絲毫懷疑。天仍然伸手不見五指,他在半夢半醒之間追溯著這些特點,摸黑寫在床邊的紙上。
早上.他驚奇地看到自己夜間信手畫出的魚的草圖,而他曾經以為化石本身是不可能展示出這些外在特點的。他趕忙跑到賈丁·德斯種植園,以自己的草圖作為指引,成功地鑿開了石板的表面。事實證明,魚的另一些特點隱藏在石板裡面。當魚化石完全顯露出來時.竟然與他的睡夢和草圖上顯示的完全一致,於是他毫不費力地就判定了它的種類。
你又不是愛因斯坦
有時候,如果某位家長或老師為某個年輕人看似沒有能力學好數學而沮喪,便會說些批評、蔑視或否定的話,如“他又不是愛因斯坦”,然後滿懷失望和灰心地走開。是的,事實證明,連愛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