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雖好,我卻害怕無福消受。”

齊晏嘴角微揚,道:“你若沒福,還有誰有福?更何況跟著我,也未必是多大的福氣,倒比不得尋常鄉野村夫,安然一世……”

他還未說完,桑香已忽而吻上他,潤紅的唇瓣柔柔地吮啜來,堵著他的話,盡是眷戀,她身上素色外衣、素色妝花緞裙、裙內紗褲等,全都是薄紗細羅製成,身子貼著他,玲瓏有致,齊晏心中盡是綺念,從來對她沒有想過剋制,她這般投懷送抱的,更沒有法子剋制了。他捧著她臉兒細瞧,那一絲鬢髮微微繞在面頰上,她眼神無端的淡淡哀愁,一絲悽豔之美,他忍不住深吻她,手兒解了她衣裳,露出雪肌,她的手兒微微起了細顫,像是被窗外驚瀑之聲所感。他柔聲道:“這處雖然睡不著,卻也有些好處——倒不怕動靜太大,上回你一定忍得很辛苦罷?”

桑香共他錦被底貼著身子,又說起上回,情不自禁有些潮紅泛面,朱唇微抿,大著膽子道:“你總是拿我取樂,不是你忍得辛苦麼?”

“拿你取樂這話倒有些深意。”齊晏含著笑看她,手兒撫著她身上一寸一寸,看她眼眸半睜,籠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迷離水霧,宛若夜裡回映著星光的大海,令人沉浸,她的嬌羞容顏,更是難畫難描,他一下撐著手,覆壓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耳珠輕聲道:“所以這回不忍了。”

他果然沒忍,攻城掠地,肆意用力,桑香忍不住失聲輕喚,那樣低促,一下沒入那急瀑如雷的聲響裡,她咬牙抑住呻/吟,柳腰弓得如橋,手兒輕攀在他肩背上,看他蒼白的俊臉薄薄的汗,眼神近乎瘋狂地端詳著她。

他總是一絲清明也不剩,只想盡情地弄疼她,看見她眸子裡既愛又怨都是他的倒影,半羞半惱的低喚聲裡每句都是他的名字,尤其是她拙劣地掩蓋深情,卻欲蓋彌彰,齊晏愈發心滿意足,只盼此時時刻無盡長久,他可以盡情地佔有她,這才是他最快活的時候呢。

情潮方收時,桑香散發光澤如瀑,齊晏替她穿了單衣,輕挽繫帶,是夜也不打算睡了,兩人下了床,推窗觀瀑,此時他才看清這山房後頭流瀑自高處飛落,近在眼前,水珠迸濺,伸手可觸,衝下嶙峋亂石,有驚濤拍岸之感,愈發震得人心魄生涼,適時他湊在她耳際,不懷好意道:

“夜裡太縱情容易感染風寒,別人也不會疑惑罷?”

桑香何等聰慧之人,他這樣耳鬢廝磨來,她略偏過頭去,微微瞪他一眼,道:“你要我裝病?為何不是你裝病呢?外人看來,你一個文弱書生,我倒像是個粗養丫環。”

齊晏微微一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別有用心道:“不如都生病了,可以躲在房裡,春宵無盡。”

桑香聽了倒好笑,道:“你我都病了,誰去查案子?本來不過是拖延著、在虞園多住幾天的藉口,你倒捨本逐末,耽樂起來。”

“耽樂麼?”齊晏目光灼灼望著她,溫柔道:“你也曉得這閨樂比查案有趣罷?”

桑香咬唇道:“我病著就是了,可你莫忘了正事,還是你當真沒有頭緒?”

“我實在一點頭緒都沒有——至多就是瞧見了忠叔和忠嬸來接朱二小姐時,忠叔鞋下粘著竹葉泥土,鞋面近乎半溼。原先他送我們進東廂時,仍是乾淨鞋面。”齊晏輕輕皺起眉頭道。

“你是說躲在竹林飛瀑邊上發暗器、然後逃得迅疾的兇手是忠叔?”桑香疑道。

“誰曉得是怎麼一回事?本就是雨初晴的天氣,虞園到處都是竹林,鞋上沾溼作不得準。”齊晏隨口帶過。

“那明日你打算如何行事呢?”桑香查案總是急切,道:“我雖然裝病,尋著空倒要偷偷往李小蓮、李小虎的房裡看看。”

齊晏柔情道:“讓你歇著,你倒不肯好好養病了?”

桑香偎在他懷裡,道:“總之你明日小心。”

二人如是又說了些也許有礙、也許無關的話,轉眼天就亮了,齊三公子扯了謊,告訴這虞園的主人朱二小姐曉得,桑香病了,要耽擱幾日。朱二小姐只說山房臨近瀑布,溼重寒涼,東廂房不得空,請桑香搬到她的可心居歇息養病。齊三公子婉拒著,卻耐不住朱二小姐一片好意、殷勤相邀,阮、薄二人正要幫著桑香收拾東西搬過去。誰料那朱大小姐又不知怎麼冒了出來,更不知為何變了心意?巴巴跑過來,既客氣又有禮地賠了不是,只道昨晚心焦氣躁,這才霸佔了他們的屋子,令桑香感染風寒,她心中有愧,請桑香住回東廂。

桑香只覺得蹊蹺,但看看齊晏的意思,齊晏作主讓她住進了東廂。桑香這間房卻是在朱大小姐與那隨從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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