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過。
“當然有。”田邯繕堅定地點頭,然後聳了聳肩,示意李明達,“那剛剛貴主總瞧見了,左尚宮關心尉遲郎君的傷口呢。”
“啊,是。”李明達點頭,若有所悟。可是想想左青梅的年紀,和尉遲寶琪差了近十歲,該只是閤眼緣,是長輩出於對晚輩的關心。
田邯繕卻是眉飛色舞起來,反正左尚宮而今像個食人間煙火的人了,倒是叫人看著親切了。
“行了,別誇大看事情,趕緊去京兆府一趟,給要我一份證供。”李明達囑咐道。
田邯繕立刻領命,這就親自騎馬,去京兆府討要惠寧等幾個尼姑的證詞。
李明達拿著水壺,站在窗邊澆花,順便抬頭往外看,似是在等什麼人。
崔清寂隨後過來,本欲從門走,轉頭去瞧見貴主就在窗邊,溫言笑著提醒:“再這麼澆下去,花就死了。”
李明達回神,忙收了手,把水壺,放在窗臺上,疑惑的看著崔清寂,“沒事了?”
“嗯,都安排下去了,這會兒就閒著,便想來貴主這邊看看,還有什麼事能幫忙。不過我瞧貴主比我還悠閒,我怕是沒什麼可幫的了。”崔清寂斯文地笑道。
“既然都閒著,那我們談談如何?”李明達凝眸,目光瞬間凌厲起來,和崔清寂對視。
崔清寂愣了下,眉眼隨即又充滿了笑意,微微頷首對李明達行禮,自然是恭敬從命了。
落座之後,李明達見他又是喝茶,就直接問他:“你這喝茶的法子,從誰那學來的?”
“貴主竟不知?這在長安城子弟中早已經盛行了,清寂不過是隨波逐流罷了。不過我聽說這種喝茶的法子最開始是始於房世子,他在子弟之中地位如何,貴主想必清楚。他做什麼自然都會被認為是文雅之舉,很容易被效仿,學的人多了,漸漸就盛行起來。”崔清寂好不介意地暗誇起了房遺直,只說自己是個效仿房遺直的俗人而已。
李明達笑了笑,另眼打量一番崔清寂,心微微收緊。崔清寂這番話,可絕不是簡簡單單誇房遺直,他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