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有假。若她真是假的,那你就是個千里迢迢來此處做替死鬼的受害者了。”李明達嘆道。
簡文山愣了又愣,他眼睛裡滿是不解疑惑,眨眨眼,仔細想想,才漸漸清明瞭些,皺眉再看向三位貴人,“難道說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極可能是我被騙了?”
“對。”狄仁傑道。
簡文山搖搖頭,否認道:“不可能,趙芙蓉是趙家娘子的內侄女,兩廂早是舊識,老鄰居,哪能拿這種事騙我。”
“親兄弟姊妹之間尚有欺騙,更何況你們僅僅只是鄰居。”李明達因而想到太子,心抽搐了一下。
簡文山張了張嘴,還是驚訝的難以置信,“我不信,便是老鄰居騙我,芙蓉也不會騙我。她就是宛若荷花一般乾淨美好的女子,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善意,連螞蟻都不捨得讓我踩的人,怎可能會做這種事來騙人。”
狄仁傑摸了摸鼻子,抿著嘴角,儘量忍住自己的笑意。
李明達擺擺手,打發人帶走簡文山,又叫人暫且把簡文山和李鶴等四人分開關押。
李鶴等四人見公主只召見了簡文山,卻並沒有見他們,還把簡文山挑出關押,很是擔心簡文山揹著他們四人誣陷了他們,氣得不忿,直喊著冤枉,懇求見公主鳴冤。不想有被堵了嘴,同其他三人強押回了房間看守。
李鶴被關到屋裡後,就不忿地用拳頭敲了一下牆,轉即痛得大叫,直罵簡文山不是東西,好好地害他們招惹上這樣的人命官司。
“我稀裡糊塗的什麼事都不知道,不清楚,就要受著殺人犯的罪名,被斬首懸掛於城門上了!”李鶴印象裡,兇犯都是要懸掛首級在城門上。
其餘三人也同李鶴一樣,覺得冤枉至極,跟著李鶴一起痛罵簡文山。
“但罵只怕也不管用了,現在府衙和公主、郡王那邊,根本就不停我們四人的解釋。”說此話的男子,隨即就落淚哭起來,抱頭坐在地上,表示自己不想死。
另兩個見狀,也都跟著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