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 那身子肌膚似又白膩光滑不少; 觸在手裡; 軟綿綿的就像是最上等麵粉捏出來的糰子。
“你別摟我; 好熱。”蘇錦蘿動了動身子。
她赤著雙足搭在男人腿上,起身時小腳蹭了又蹭。
陸迢曄暗眯起一雙眼,按住蘇錦蘿亂動的小身子,“別動。”
“做什麼?”蘇錦蘿仰著小腦袋; 看人一眼,道:“你今日不去上朝?”
“休沐。”男人將蘇錦蘿的腦袋按回懷裡,往覆著厚氈的槅扇處瞧了一眼。槅扇半開; 露出外頭庭院一角。覆著積雪,暖陽融融,倒是個好天。
“爺。”屋外,傳來明遠的聲音。
陸迢曄起身; 披衣穿鞋; 順手替蘇錦蘿掖好被角。
蘇錦蘿縮在被褥裡; 小腦袋枕在裝了梅花瓣的香枕上,聲音軟綿綿的透著一點鼻音。
“我今日午膳想吃五彩牛肉絲。”
“嗯。”男人應一句,“自個兒去吩咐小廚房。”
蘇錦蘿噘嘴,一把扯住男人的寬袖,拉著不放。“我想要吃你做的。”
陸迢曄起身,慢條斯理的拉開蘇錦蘿的小手,然後穿上木施上掛著的外袍,整理好黑髮玉帶,道:“今日沒空,乖乖待著。”
“你今日不是休沐嗎?”蘇錦蘿奇怪道。
“太皇太后召見,必是大事。你今兒個就留在錦璽閣內貼貼窗花,剪剪春聯,莫出去亂跑,知道了嗎?”
蘇錦蘿不應,在陸迢曄那雙漸暗沉的黑眸注視下,終於是蔫蔫的嘟囔一句,“你怎麼越來越囉嗦了?”
男人低笑,突然俯身,一把扣住蘇錦蘿的小腦袋,然後狠狠親了下去。
“唔……”蘇錦蘿還沒準備好,就被壓的喘不過氣。她使勁的拍著男人的肩膀,男人不應,長驅直入,氣勢霸道,直把人弄得淚眼漣漣,這才罷休。
“你做什麼呀……”小婦人攥著粉拳,敲在男人胸口。
陸迢曄照著那唇角親了親,笑道:“王妃笑起來雖好看,但本王還是最歡喜王妃哭起來的模樣,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一大早上的就開始講渾話,蘇錦蘿被人弄得羞紅了臉,使勁往被褥裡頭鑽。男人的劣根性蘇錦蘿是最清楚的。白日裡瞧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卻是最喜作弄自己。
偏要弄的自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才會偃旗息鼓的罷休。有幾次,蘇錦蘿被鬧的煩了,早早歇息,卻不想,這人半夜三更的起了興致,硬生生把她給弄醒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但最可惡的,還要屬另外一件事。
蘇錦蘿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個兒懷孕了的關係,她竟對那檔子事開始留戀,甚至想念。有時睡夢中醒了,以為是男人在作弄自個兒,沒曾想,竟是一場無痕春夢。
夢境太過現實,蘇錦蘿還能回味出男人覆著薄汗的身子,和親熱時那霸道強勢的唇舌,幾乎要將她的小嘴撐破。
初時發現這件事,蘇錦蘿驚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開始處處避著男人,男人一開始雖蹙眉,但幾日後,瞧見她,便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來,直把蘇錦蘿驚的連眼都不敢對。
後頭,蘇錦蘿憋的狠了,有意無意的開始往男人身邊蹭。
但讓人驚詫的是,原本恨不能日日纏著自個兒的男人在此刻竟變成了一個不近女色的假和尚。讓她看得見吃不著,直饞的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除夕前夜,蘇錦蘿一狠心,一跺腳,在熄燈後,撐著身子就壓住了男人。溫香軟玉在懷,男人卻一點都不動心似得,只撫著她的後背笑道:“王妃這般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她不喜歡吃熱豆腐,還是吃他這塊黑豆腐吧。
蘇錦蘿難得的主動,只把男人勾的厲害。到最後,小婦人爬著身子要跑,被硬生生逮了回來。
“王妃挑的火,怎麼都得把水交夠了,才能走。”
蘇錦蘿捂住小臉,使勁往軟枕底下鑽了鑽。她覺得那幾日自己真是愈發不要臉了。不過好在這幾日已經恢復正常了。
溯風捲著殘雪往屋內鑽,男人側著身子,擋住風口。他伸手捏了捏小婦人露在外頭的一隻玉耳,紅通通、軟綿綿的泛著羞澀。
陸迢曄勾唇輕笑了笑。他俯身,隔著被褥覆上她的肚子。“可有覺得不適?”
“沒有不適,你快些走吧。”軟綿綿的聲音隔著被褥,悶悶的傳過來,帶著明顯羞惱。
男人沒走,反而撩起外袍,坐到了炕邊,掀開被褥一角,往蘇錦蘿的綢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