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刺都不見。上頭掛著一串珠子,被輕輕撥弄,發出清靈而悅耳的聲音。最妙的是,這木床與旁的木床不同,它下頭是拱形的,能來回搖動。細看,最下頭還有四個凹槽。裝著輪子,能被推的顛顛的跑。
“這是什麼床?”蘇錦蘿過去,聲音驚喜。
“給孩子做的。”陸迢曄裝好輪子,將床推過去。“如何?”
“你若不是王爺,就憑這手藝,一定能養家餬口,成為一代大師。”蘇錦蘿撫著下顎,歪腰俯身的上下打量這張床,然後湊到男人身邊,小小力的扯他的寬袖。
“這床真好。我也想要一隻。”
小婦人仰著小臉,露出一截粉頸,面頰被外頭的風吹得有些冷,卻泛著紅暈,貼在他的胳膊上,輕蹭著。小鼻子小嘴的瞧著精細又可憐。
“想要?”陸迢曄一挑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眸色有些深。
“要。”蘇錦蘿點頭如搗蒜。
“來。”男人伸手牽過她的小手。蘇錦蘿抱著懷裡的手爐,乖乖跟著。
陸迢曄帶著人走到一張椅子前。這椅子頗有些奇怪,下頭也是拱形的,卻又長著八隻腳,又大又寬。
陸迢曄踢了那椅子一腳。椅子搖動起來,上下、左右、前後,皆進退自如。
“這張如何?”男人臉上笑意更深。
“這是什麼椅子?真是奇怪。”蘇錦蘿打量一番,然後撐著身子躺了上去。
椅子上沒鋪東西,蘇錦蘿坐上去後只覺一涼,然後便趕緊起身站了起來。
“這椅子,名喚逍遙椅。”男人緩慢開口。
蘇錦蘿奇怪道:“逍遙椅?哪裡逍遙了?”
“一個人自是逍遙不起來,只有兩個人一道,才最是逍遙快活。”陸迢曄抬手捏住蘇錦蘿的耳垂。小婦人臉上紅暈漸消,小臉白生生的立在那處,眼睛水霧霧的就似盛著一汪清泉。
陸迢曄俯身,貼在蘇錦蘿耳畔說了幾句話。小婦人頓時面色漲紅。
男人輕笑著擒住小婦人的唇。
蘇錦蘿仰著下顎,唇瓣上細膩貼上一瓣微涼薄唇。輕軟綿綿,試探著往裡去。
今天的陸迢曄尤其磨磨蹭蹭,蘇錦蘿也不知道他在磨蹭些什麼。
軟榻上,錦帳下垂。蘇錦蘿攀著男人的肩膀,聲音輕軟道:“母親說,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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