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自從它的諸多惡習給強制懲戒後,又多出一新毛病,看見稍有姿色的女子,就喜歡裝可憐賣蔭,比如賴在地上翻出肚皮,對著人家露出那個為了配種方便,而被剃光毛的部位,嗚嗚有聲的裝傻賣乖。
我躺在支起的陽傘下,一邊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切,一邊聽杜佑給我口唸,這些日子和大秦使團交涉的成果:
包括一大堆詳細的貿易清單,相互派遣常駐的軍事派遣觀察人員,透過商業行為的掩護,建立特殊的聯絡渠道。透過可薩汗國為擔保,定期進行關於大食的情報諮詢交換。
關於現世君士坦丁的一些軍事經濟情報,比如大秦人最津津樂道引以為豪的**軍區制度。
所謂的特瑪軍區制,說白了,類似於唐朝的府兵、傍邊制度,透過劃分給士兵小快土地換取家族世代為軍隊服役為職業,在來自東方多民族的侵襲下,這種制度保證了足夠的兵員和戰鬥力。因此自君士坦丁三世以來,每每遇到威脅,短時間內可以就地迅速召集其數量不菲的農兵軍團,配合堡壘群有效的守衛邊境地區。
但是在中土也不算什麼新鮮事物了,事實上自三國曹操大規模推行運用耕戰一體的軍屯制度,這種世襲軍人的制度就在中國延用了一千九百多年,只是不同的時代叫法不同,南北朝時叫“世兵”、隋唐叫“軍府”,宋朝叫“廂軍”,明朝叫“衛所”,即便到了近代,他們也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生產建設兵團”,其存在的價值雖歷經千年也沒有太大變化,就是為了防止北方那位把持共產國際的“老大哥”,什麼時候看不順眼打算給中國的**同志一點教訓的時候,用他們的身體和意志,為後方各大軍區集團軍的集結和反應,爭取足夠的戰略緩衝時間。
如果沒有拜占庭帝國擋住來自東方的暴風驟雨,那些中世紀的大小領主們,也不會在自己山溝裡,孜孜不倦的玩上幾百年的名為騎士戰爭的遊戲。
然後是正在進行的天竺戰略。這是我批准並指定的大方向。阿三人傻錢多好混地肥人懶之類的美名貫徹整個歷史。
由唐軍做為互不侵攻的武裝擔保和仲裁,號召大月氏都督府二十七州領地內的吐火羅諸侯,出兵南下,攻掠信德和旁遮普地區內的天竺國家,所獲財富和人口予取予得,這是一步妙棋,隨後唐軍緊隨其後作為被邀請的外來調停者,只需要很少的武裝介入,就獲得了在上述地區的支撐點。
這也是後世英國殖民者和東印度公司所用過的類似手段,當初外來自殖民者以很少的人口和相對先進的武器,挑撥末代臥莫爾王朝內部的各個土邦矛盾,從中大獲其利並逐漸獲得更多的原料殖民地,最終將印度大小地方政權變成殖民者控制和影響的傀儡勢力。
既然有這個介入機會,在我手上有整個安西和大唐的財力物力人口做支撐,沒有理由不獲得更好的效果。大不列顛的東方花園,沒準就變成大唐西域的後花園。
所謂的“帝國墳墓”那片旮旯地,還沒形成足夠的民族性和地域勢力,文化上還是屬於中華文化圈的輻射帶。吐火羅所在的大月氏都督府二十四州,已經有十九州(國)的諸侯,效法當年吐火羅王入朝故事,獻田土戶冊,額定貢賦,派出子嗣入朝覲見,為天子宿衛備身。
由於我亂入插一杆子,原本在歷史上“獨任朔方無限功”郭子儀為首的朔方集團,被分化的更加徹底,也沒能達到歷史上的高度,但他還是那個左右逢源的老好人。至少我就沒法做到,敞開自家門禁,讓部曲古舊隨意出入,毫無**可言,來證明自己的坦蕩,連自家祖墳被人挖掉都要上書請求自罰的低姿態。
左傳中的三不朽,立言、立功、立德,我基本都已經實現了,所謂“修身養性齊家治國平天下功成名就身退”的人生偉業,也基本只剩下最後後兩部。
嬌妻美妾滿堂,女兒滿膝下,除了作為接替人的兒子還沒生出來,可謂人生何求,
折斷的旗幟浸泡在血泊中,綠半月的旗幟,像是海潮一樣席捲插滿了城中的制高點,總督府邸和昔日王宮前,甲冑披掛的拉赫曼一行緩緩步入。
坐在宮殿盡頭雪花石的御座上,將華美而沉重的頭盔,慣到一旁,久久沒有說話,卻禁不住淚水盈溼了面頰。
多少年了,終於又回到這裡,行走在這座留下太多年輕時代記憶的城市中,回憶像是潮水一樣的用上這位哈里發的心頭,很多地方甚至沒有變過,可以讓他清晰的想起,這出市場是他和同齡的貴族青年們違背教禁偷喝酒的地方,哪一座建築曾經是他學習詩歌的場所,哪一處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