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一定也是知道了,竟一句話也沒有講。
這倆人也真奇怪,我估算不出謝塵受傷的程度,料想他必定盡心盡力救人才受傷。師姐若不信他的能力以及為人,不會派他去。可見,雙方之間非常高的信任以及瞭解,可關係,怎麼能這麼冷淡?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謝塵嘴角又滲出了血,“你的的觀察能力很好。”
我摸了摸下巴,疑惑,自己真的看起來很傻很傻嗎?
在雲宮住了數日,卻越感日子索然無味,連打牌都提不起興致,心情一天比一天不好,吃什麼都沒有味道。
平月安慰我說,大約是世子近來太忙了,您再等等。
明日復明日,我懨懨地趴在欄杆上,如今玩什麼都提不起興致,甚至有些後悔,當日不該和景池珩爭執,確切地說不該句句頂撞他,他一定很生氣,生氣到最近很不想把我接回去。
我接連懊悔了十幾日,每日倚著欄杆數落葉,景池珩終於派謝鈺來接我回流闕。
流闕建立於巍城正南偏東方向,地勢險峻,亭臺樓閣卻是鱗次櫛比,古書言,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大抵便是如此。上一次爬完近百級臺階後,倆小腿痠痛得兩天兩夜走不了路。
我體驗過一次那樣的痛苦,光是回想,覺得小腿又開始疼痛了。
謝鈺明明可以用輕功帶我上去,非要我走近百級的臺階,他這是擺明的公報私仇。
“您還走得動麼?以現在的速度,恐怕沒到正門天已黑了,過會天黑,可瞧不著臺階了。”
“。。。。。。”
我抬頭正要繼續走,上面走下來一人,一襲長袖儒雅輕袍,如水般澄澈的眼眸含著盈盈笑意,右手握著一卷書,另一隻手負在身後,儀態典雅卻帶幾分風流之味。至今為止,能握著書卷,握出風流味的,除了顏瑜,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他伸出負在身後的右手,“三年離別,我有沒有想我?”
流闕在巍城有兩處名下樓宇,一處是在巍城東邊的武昭,教習武術。另一處在南面的學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