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連這生存的本能,你怎麼都忘記了。”
方才還以為抓到了千夙唬她的破綻,卻沒料到還有這麼神奇的水存在,難不成自己真是千夙所說的君後。
“那月以前便是住在這裡嗎?”
錦月朝著這房間又看了看,她對這個房間始終沒有什麼熟悉感。
“對呀,你一直就在這裡,一直以來連君上這座宮殿都未曾出過呢,害得我一個月前才認識你。這還是前些日子我們在街上碰見時,我問你為什麼以前沒見過你,你告訴我的呢。”
錦月斂了斂眸光,她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但腦海裡一團的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
“一直在這裡,從未出去過。”
錦月將歌闕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在心裡細細的斟酌著,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哦對了,方才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難不成也跟你一樣從來沒有出過君上這所宮殿。”
錦月若有所思的盯著歌闕,她沒有想到歌闕會沒有見過南宮霖。
“你以前沒有來過君上的宮殿嗎?”
歌闕說她先前沒有出過這所宮殿,所以歌闕沒有見過她,而又問她,南宮離是不是也沒出過這所宮殿。
“那當然,君上這裡是整個浮靈的禁區,沒有君上的特許,哪能隨便就可來。我也是近日才得到君上的許可,能來尋你的。”
錦月伸手扶額揉了揉,這地方這般的可疑,每個人又是這般的奇怪。
“你今日尋月,可是有事?”
歌闕說的這些,讓錦月本一團糟的心,更是亂了。她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知曉前因後果的人,幫她捋一捋,但這個人明顯歌闕不合適。
“哦,到也沒什麼,因為你前天答應給我畫幾幅扇面的小樣,我便來看看,你畫好了沒。到沒料到,你受傷了。”
錦月輕抬了疑惑的眸子,隨後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眸驀然一亮,從床榻上下來。
“月現在就畫給你。”
錦月說著就往外走,她想著是不是做些以前做過的事情,沒準能想起些什麼。
“小月,不急的,等你好了也來得及。”
等看到錦月走到了門口,歌闕才反應過來,連忙邊追便對錦月喊。
“月沒事,答應你的,自然得做到。”
錦月跟歌闕來到大廳,此時赫連鳴謙還在廚房,夜冥在院子裡練劍,而千夙正拉住南宮霖陪他下棋。
看到錦月著急忙慌的走過來,雖然是千夙先窺見的,但卻是南宮霖先起身的。
“錦月,怎麼了?”
聽到南宮霖喚她,錦月的神情恍了一下,原來月跟小月都不是她的全名,南宮霖喚的錦月才是。
“月給歌闕畫幾幅扇面的小樣,沒事,你們繼續,不用理會我們。”
錦月說話就朝著大廳擺設的桌案旁走,因為她窺見那桌案上有擺好的文房四寶。
她心想著或許自己以前真是在這裡呆過,否則怎麼歌闕提起畫畫,她就下意識朝這裡走。
“我幫你研磨。”
歌闕移到桌案前,在硯臺中注入了些清水,開始研磨。
錦月摸了一下被一本厚厚的冊子壓著的宣紙,清風吹過,最上面的一頁飄走,恰好瞟向了南宮霖此時站著的位置。
“這……”
南宮霖附身撿起,看到那宣紙上畫的是什麼,臉色突然一紅,抓著那張宣紙手足無措。
“比起你以前看到過的,是不是精美許多。”
千夙散漫的向後靠了靠,嬉笑著盯著南宮霖那張紅透的臉,讓南宮霖那張臉上的紅再添一層。
錦月側了側頭,有些疑惑,便又掀開手邊的一張宣紙,隨後面色一僵。
“怎麼了?”
歌闕看到錦月變換的臉色,便湊過去看,錦月反應過來,趕緊迅速的翻過去,壓在桌案上。
“這些是什麼?”
錦月微瀾的眸光看向千夙,千夙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喝了口茶。
“怎麼,自己畫的,不記得了。”
錦月扶著那一疊宣紙的手顫了顫。她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連這些東西都畫的出來。
“真的?”
鑑於千夙目前說的所有話,都讓錦月起疑。錦月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你是此種的行家,不信可以再畫一張,比對一下,下筆的力道跟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