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身上一甩。
因為會功夫,用了巧力,外袍便圍落在蕭魚的頸脖處,將她的盤扣散開的地方蓋了個嚴實。
“奉勸你還是找一下自己的問題。”
冷冷丟下一句,鬱臨歸憤然轉身,卻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又加上心裡絞著鬱氣,腳下一踉,還差點摔了。
連忙穩住身形,他頭也未回地離開。
真是的,天明寨沒有銀子買布?自己要穿那麼緊身的衣服?省布料?
如此裹在身上,就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稍稍一動,盤扣扯開是經常的事吧?指不定還會將布料撐破都有可能。
他好心幫她,她不識好歹。
若不是看她一介女子,且被自己的三哥
傷得不輕,他就,他就……
似乎也不能打回去。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他不跟她一般見識。
身後,蕭魚垂眸看了看搭蓋在自己身上的衣袍,又抬眼睨向男人離開的背影。
耳邊又迴盪起男人說的話。
奉勸你還是找一下自己的問題。
她的問題?
她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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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的廂房裡,一片凝重。
帝王坐在榻上,身後墊著厚厚的軟枕。
蕭震拿著銀針出去了,大概是去想辦法去了。
待一切安頓好,廂房裡除了帝王,還剩下鬱臨歸、霍謙和鬱墨夜。
一個一個臉上愁雲密佈。
帝王抬眼看向霍謙,“還不去讓蕭震將跟你一起來的那幾人給放了?另外,”帝王指了指他身上,“袍子換一下吧。”
霍謙這才驚覺過來,自己還穿著龍袍呢。
大驚失色,連忙告罪退了出去。
帝王又眼梢一掠,瞥向鬱臨歸:“蕭章那幫人都安排好了嗎?”
鬱臨歸點頭:“嗯,已安排專人看管,量他們也玩不了什麼花樣,三哥且安心休息。”
帝王蹙眉,抬手捏了捏眉心,“一個兩個都杵在朕房裡,朕如何休息?”
鬱臨歸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哦”了一聲,“那我們告退,三哥好好休息,解藥的事,三哥也不用太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說完,朝帝王躬了躬身,退出去之前,見鬱墨夜還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裡,他連忙朝她示意,示意她一起出去。
鬱墨夜怔怔回神,啊?哦。
也對著帝王一鞠,欲打算隨後出去,卻是驀地被帝王沉聲喊住。
“不走就都不走,一走就全部走了,王德不在,你們是準備讓朕想喝口水的時候,自己下床倒嗎?”
鬱墨夜腳步滯住。
鬱臨歸有些懵怔。
這,不是他說,一個兩個都杵在房裡,他沒法休息嗎?
現在廂房裡,除了他自己,不是就只有他跟四哥兩人嗎?
一個兩個,難道不是指他們兩個?
既然指的是他們兩個,他們退出去他又不悅了。
好吧。
他是皇帝,是天子,還是個中毒之人。
都是他們的錯,他們會錯了意。
那……
他已經邁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