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瀉火透過這種方式有可能。
畢竟火是虛的東西,而且就算透過男歡女愛的方式,就如他所說,那也是陰陽調和,又不是將一方身上的火度到了另一方的身上。
而中毒,是毒素已入體內。
真的可以透過這種方式度給另一個人?
見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男人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可能。”
男人深表同意地點頭,“嗯,那就不可能。”
鬱墨夜懵了懵。
汗。
敢情是騙她逗她玩的?
一時氣結,抓了頭下的軟枕就朝他砸過去。
男人低低一笑,伸手接住。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的時間,門口傳來叩門的聲音:“四王爺在嗎?”
榻上兩人一怔。
是蕭震的聲音。
鬱墨夜呼吸一滯,還未等身上的男人做出反應,已是一把將他從身上推開,連滾帶爬下了床,“在……在的。”
就像是做壞事被抓了個現形,鬱墨夜又慌又亂,連聲音都在抖。
倒是某個男人,淡定得很,就躺在榻上沒事人一樣,看著她狼狽地又是整理衣袍,又是整理髮髻。
開了門,蕭震長身玉立在門口。
“大當家的有事嗎?”
蕭震眸色深沉似海,凝了她一瞬,又眼梢一掠,瞥了房裡榻上的男人一眼,復又收了回來,似是落在她的唇上。
這才徐徐開口:“有個女人在寨門口鬼鬼祟祟,被我們的人抓了,她說她是四王妃,前來找四王爺的。”
鬱墨夜一震,顧詞初?
顧詞初找她找到這裡來了?
“請問此時人在何處?”
“在大堂。”
“我去看看。”
鬱墨夜拔腿就邁過門檻,想起還未跟帝王打聲招呼,忙停了腳步回頭,“皇兄,好像是顧詞初來了,我去大堂看看先,一會兒就回來。”
男人“嗯”了一聲。
鬱墨夜越過蕭震的身邊,疾步朝堂屋而去。
蕭震伸手準備帶上廂房的門也隨之離開,卻驀地聽到帝王的聲音自屋內傳來:“大當家的,可否談談?”
蕭震怔了怔,回頭看了看遠去的背影,一撩衣襬,邁過門檻,走了進來。
也未掩門,一直走到房中央,離床榻不遠不近的地方,站定。
對著帝王略略一躬:“不知皇上想談什麼?關於銀針上的毒,寨子裡幾個會醫的兄弟正在研究,若有訊息,我會前來稟於皇上。”
帝王緩緩坐起身,再次倚靠在軟枕上,揚目睇著他。
片刻,不徐不疾開口:“今日大當家的表現,當真讓朕刮目相看。”
蕭震眼波一漾,旋即恢復如常。
他同樣看著帝王。
“不知皇上指的是……”
“今日早上,大當家的告訴朕關於此次讓朝廷派人前來談判的真正原委時,朕就很是意外,也被大當家的孝心感動,所以才答應與大當家的一起做一齣戲,幫大當家的拿到遙心丹。”
帝王說著,深深淺淺的視線一直凝落在蕭震的身上。
“而讓朕更意外的,是大當家的無私忘我、義薄雲天。為了救朕的四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