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1 / 4)

一個多月之前皇帝因為大阿哥同他在軍中不和才把大阿哥急招回的京,他得知大阿哥上奏參了他一本,他為了自保隨後也上奏一本澄清自己的無辜。皇帝雖沒有回覆但今天卻派了大阿哥來迎接,這不是明擺著要向著自己兒子了嗎?

福全一時面如死灰,下馬的時候渾身冰涼。大阿哥幾步走過來忽然重重地在福全面前跪下。福全一驚問:“大阿哥你這是……”

大阿哥懇切地說:“先前是侄兒受了奸人挑撥,少不更事才向皇阿瑪上奏,求大伯父原諒侄兒。侄兒求皇阿瑪派侄兒來迎接就是要求大伯父原諒,一切終是侄兒惹出來的禍,之後議政王大臣前無論大伯父怎麼說侄兒都不會辯解一句的。”

裕親王福全沒想大阿哥會如此,一時眼眶都紅了。他忙上前扶起大阿哥哽咽道:“好孩子,你何至如此,你是皇子,你若錯了就是皇上錯了。”

大阿哥懇切地說:“就因為我是皇子,他們顧忌著皇阿瑪總會留情的,所有的罪責就讓侄兒來擔吧。”

福全粗厚的手掌抹了抹臉,“傻孩子,我是你伯父又是這次大軍的主帥,這罪責我不擔還有誰能擔?”

“可是……”

福全搖了搖頭打斷了大阿哥的話,“別說了,走吧,我們進宮去吧。”

大阿哥陪福全上了馬,一行人從朝陽門進了都城一路往皇宮出發,直到東華門前再下馬步行入宮。走到乾清宮前時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京城日漸入冬,寒風吹在臉上好似刀割,即便如此也敵不過眾人心中的寒冷。

皇帝已經拒絕再聽裕王辯解,只留下一句讓他自行向議政王大臣會議交代。議政王會議會有怎樣的審問在等著他們,這之後皇帝又會降下怎樣的罪責,一切都是未知。福全和所有參將身如深秋的落葉飄零在寒風中無處安身,似乎只有恭王常寧不大在意這其中的得失,他走到乾清宮前就脫下了戰盔捧在手裡,環顧四周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態。

大阿哥一直陪著裕王,站定等在乾清宮門口時呼了口氣,眼前立刻冒起一團白煙,白煙散去時只見一個華服的青年由一群人簇擁著走出乾清宮。大阿哥同福全神情一斂拱手拜道:“見過太子。”

太子瞧了並肩而行的兩人一眼,臉上略略有些驚訝。大阿哥出於禮節向太子稟報道:“皇阿瑪命臣去朝陽門外迎佟國公的靈柩,裕王伯父也在,臣就同裕王伯父一起回來了。”

太子打量了兩人一番,微微一笑:“先前聽說裕王同大阿哥不和甚至還彼此參奏,孤還甚為憂心,皇阿瑪提起裕王回京的事孤還想著要不要替皇阿瑪去迎接呢。”

福全低眉順眼地道:“臣不敢勞煩太子。那些不和之說純屬流言蜚語太子莫信,臣與大阿哥皆是為國並無不和。”

太子笑道:“如此甚好。你們快進去吧,皇阿瑪同諸位宗親大學士們在裡頭等候許久了。”

福全和大阿哥朝太子一拜便越過他往裡走,三人擦身而過的時候,福全突然聽見打太子那傳來一聲呢喃:“同病相憐的人確實是要互相扶持啊……”福全一下被澆了個透心涼僵在了原地,大阿哥走遠了幾步發現福全沒跟上,回頭一看太子一行早就走遠了,只有福全臉色煞白站在原處,握著拳頭的手微微發抖。

“大伯父,大伯父。”

大阿哥一連喚了幾聲福全才動了動。大阿哥站得稍遠並沒有聽見太子那番話,他問福全:“大伯父怎麼了?”

福全身子微微晃了晃勉強說:“無事,快走吧。”

……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皇帝命皇長子胤眩�諞檎�醮蟪薊嵋榍爸匭呂��誒疾紀ǜ煉�ぬ油訓鬧種鄭�飾矢H��巫孕釁涫隆⑸米院吞浮3齪踔諶慫�希�M醺H�繞鶘弦換卦誥�吧險堊笱筧魅髯員#�庖換氐乃�敝憊蛟諡鍆醮蟪濟媲爸凰盜慫母鱟鄭骸拔腋春窩裕 苯幼啪褪淺す蠆黃穡�純櫱骼帷�

眾人再看看另一位嫡親親王恭王,想問問這位王爺有沒有什麼要爭辯的,沒想恭王二話不說跪在了裕王身後,說了一句:“我與兄長同罪。”

罪都這麼認了諸王大臣合議立馬擬了一個摺子,判二位王爺去議政並奪爵罰俸,該上的該罰的全部往重裡寫。這諸王大臣心中也有數,他們越是往重的擬越是能給皇帝寬大為懷的機會,皇帝如今憋得就是這一口氣,要的就是裕王恭王認罪領下此番出征失利全部罪責的態度。

不出他們所料,議政王大臣們的摺子遞上不久後,皇帝下了最終的裁定,免裕王福全、恭王常寧奪王爵,但罷議政與簡王雅布俱罰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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