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越快。
“東西在哪?”王夙夜的眼神一片冰冷。
跪在地上的紅露沒有發現,聽他問便立刻道:“在奴婢房中的櫃子底下,用手絹包著。”
景風立刻去她屋裡找了出來,放在桌上。
王夙夜看著白色的手絹,揚了一下下巴,景風會意的展開手絹,裡面果然是兩條宮絛,一條棗紅色,一條黛紫色,看起來倒是般配。
“黛紫色的,是夫人所編。”紅露趕緊說。
王夙夜的眉間閃過一絲厭惡:“拖出去。”
“恩?”紅露剛想抬頭,就被人駕著往門外拖去,她疑惑的看向王夙夜,“將——唔……”
話說了一半,她的嘴被破布堵上,立刻就明白王夙夜壓根就沒打算繞過她,她也不能大喊,只能用喉嚨發出“嗚嗚”的求饒聲。
王夙夜並沒與立刻讓人行刑,而是等到廚房的人都到了,才開始讓人行刑:“三百杖,你們都抬頭看著。”
一般來說,打到一百杖人就沒氣了,尤其是紅露還是女子,恐怕不到百杖就死了,但王夙夜這麼一吩咐,意思就是說沒到三百杖就不能把她打死,一定要夠數了才能讓人死。
“啪!啪!”板子落在身上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心驚膽戰,紅露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叫聲,眼睛還求饒的看著王夙夜。
紅伶等人面色慘白,只怕下一個就是自己,現如今她倒不怕自己的疏忽之罪,更怕觸碰到了禁忌,紅露這個該死的蠢貨。
劉管家顫顫巍巍的跪著,萬想不到王夙夜會大動干戈,看這滿院子的噤若寒蟬的人,只怕每一個都跑不了。
黃槿在屋裡聽著外面的動靜,那板子每落一下就跟打在她自己身上似得,給靳如拭汗的手控制不住的發抖,又不禁慶幸,自己不用去看那血腥的場面。
行刑的八個家丁已經換了一輪,紅露從一開始的哼叫到後來的微弱嗚咽,最後只餘板子落在身體上的聲音,所有人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只有王夙夜泰然若之的飲著茶,景風時不時的出去給他添新茶。
也不知過了多久,停下來時大家才察覺到天色晚了,已近黃昏,有家丁探了探紅露的鼻息,然後道:“將軍,三百杖已到,人剛剛斷氣。”
所有人一顫,面露恐懼,生怕被抓起來按在板凳上,看著滿地的鮮血都禁不住發起抖來,卻又不敢出聲求饒。
坐在堂裡的王夙夜面色不動,冷峻如峰,薄唇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