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和他想象的中不一樣,誰能想到她明明看起來是軟弱的性格,在危機時刻卻能自救呢?怕也是因為,她心裡還沒有把他當做依靠來看。
靳如不是這樣認為的,只是因為最害怕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她不覺得現在還要哭哭啼啼的,當然如果那個時候王夙夜在場的話,她肯定會哭的。
王夙夜等黃鸝和黃素把茶水點心擺好出去後,又慢條斯理的喝了杯茶,忍住想把她拉過來仔細看看的衝動,才緩緩道:“聽景月說,她趕到時,你已經制服了蕭軒?”
靳如冷不丁他問的這個,愣了一下才有些扭捏的說:“不是制服。”
“誰教你的?”戳眼睛這事,不是有人教的,她不可能知道。
靳如的眼睛就飄忽了一下,這是謝均安告訴她的,人在失去光明的時候就是全身漏洞、最脆弱的時候,所以遇到危險先戳那人的眼睛。
她再次認為她和謝均安之間清清白白的,但對著王夙夜驀地就會生出一股心虛罪惡感。
於是她說:“是哥哥教我的。”明顯底氣不足。
王夙夜瞥她一眼,生出一點好笑,不是笑她,而是笑自己。
明明是擔心她,所以才忍不住過來看她,誰知見到她卻說不出那些慰問關心的話。
如果是十五歲之前的他,就能輕易的說出來吧!不,那時候他也是個彆扭的傢伙。不知為何過年後,他就經常想起以前,然後時時對比。
再者他怎麼會生氣呢?她平安無事,他就已經很慶幸了。
看著低頭的少女,他放緩了聲音,道:“既然你不想讓景月受罰,我就繞過她這一次。”
靳如驚喜的抬頭,眼睛亮亮的:“真的?”
明明是自己遇到了危險卻擔心別人受罰,而且還一點後怕都沒有。
王夙夜頜首道:“真的,但是你以後出去絕對不能再讓景月離開你半步。”
不然就再也不讓你出去了。這句話在少女亮晶的眼眸中說不出來,他在心裡默默補充道。
“我以後會小心的。”靳如保證。
“你那兩個丫鬟呢?可還好。”王夙夜問。
嗯?小眉黃槿?他關心她們?
靳如吃驚的睜大了眼,頗為疑惑的看了王夙夜一眼,只見他臉上仍是一片平淡,才倍感莫名的回道:“阿槿沒大礙,只是小眉的額頭擦傷了,我讓她們去休息了。”
“嗯,”王夙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