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都去討好月河,對她視若無睹。
“你!桓肆,你太過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星漣皺皺眉就要發脾氣,大庭廣眾,又是在哥哥面前,他總不能破壞掉偽裝對她下毒手。大不了以後出入小心,千萬不能落單了。
其實在她撞破那件事之前,她更加任性,就算對兩個皇子也是想懟就懟。那事之後,她便有些心驚膽寒,生怕哪天他想起來,後悔放過自己,乾脆滅了她的口以防萬一。
“星漣住口!殿下,看在我的面上,就別怪罪她了吧?”從淵聽她直呼桓肆名字,臉色一變,對他雙手抱拳請求。
桓肆撩撩衣服,擺手道:“你瞎緊張什麼?我怎會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從淵臉色不大自然,拍了拍星漣肩膀:“追電有我的人幫你照顧著,你想它了隨時來這邊就是。我現在有事與靖王相談,你先回府去陪祖父祖母吧。”
星漣這一次馴馬消耗了很多體力,正覺很累,加上她也不想和桓肆待在一起,便點點頭,囑咐他們好生對待馬駒,自己帶著丫鬟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皇子。騰王。桓律
三皇子。靖王。桓肆
不要搞錯了喲~
第5章
“紫珠,你說我方才厲害不厲害?”回去路上星漣還沉浸在馴服一匹烈馬的興奮裡,忍不住對著丫鬟們自誇。
“姑娘,剛才你在馬上也太危險了,奴婢們都快嚇死了,求您以後別這樣成嗎?”在演武場邊目睹星漣差點墜馬,紫珠等人現在臉色還是慘白的,“萬一您有個閃失,咱們做奴婢的可擔待不起。”
星漣不但未從她口中聽到恭維之語,反而得了一頓數落,猶如當頭被潑了涼水,不由拉下臉。
其他幾個不敢像紫珠一樣埋怨掃她的興致,一個不小心落下個詛咒主人的罪名就麻煩了。不過大家想表達的和她差不多,要是當時星漣真出了什麼事,她們這些下人也別想活了。
“有什麼好擔心的?祖母又不是那等不講理之人,不會歸罪到你們身上的。”星漣滿不在乎她們是不是關心自己,做僕人的,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就盡到了本分,她不強求人家對她有多忠心。
又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一根寒毛也沒少,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誰會知道啊?”
下人對她唯唯諾諾她其實並不太喜歡,而紫珠時常逆著她說話,沒那麼順從,星漣反而對她容忍度高些。
紫珠簡直要被她氣死了,恨恨道:“就算國公和夫人仁慈不遷怒於奴婢們,可姑娘若是受了傷,吃苦受疼的可是您自己的身體,別人再怎麼挨罰,也不能替您疼。再說,您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夫人考慮,您出了事,他們二老那麼疼你,心頭能好過得去?”
星漣賠笑道:“好了紫珠姐姐,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的,我答應以後不讓你們擔驚受怕就是了。”
這種承諾她不知道作過多少次了,紫珠心知當不得真,但她一個丫鬟最多也就多兩句嘴,哪裡真的就能管束起主子來了?也只能得她一個口頭服軟。
回到了春暉堂,還沒進去就聽到了一曲琴音花哨的尾聲,接著就是接連不斷的喝彩之聲。星漣不屑地撇撇嘴:一聽就知道月河又在家人和賓客面前臭顯擺,好像就她能耐似的!
她這種想法就真是冤枉月河了,一個人太優秀,吸引別人的注意再正常不過。哪怕並非月河本意,長輩要她在人前展露才華為家族的面子爭光添彩,她一個做晚輩的總不能開口拒絕。
國公夫婦雖最偏愛星漣,不過對其餘子孫也不差,月河各方面比他人出眾,他們自然也十分看重。
說來也奇怪,月河早到了議親的年紀,虞京男兒思慕她的不在少數,託人上門來說親的也不少,而且其中大多門第顯赫,配一個庶出小姐綽綽有餘。
可她的婚事就是遲遲未定,家裡長輩們總不能打著主意讓她入宮吧?還是待價而沽,等著陛下將她指婚給兩個王爺裡的哪個呢?現在騰王和靖王都還沒有正妃,兩兄弟又不約而同對月河有意思,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怕皇帝也頭疼給誰賜婚吧?
星漣有點小小的陰暗心思,希望陛下就這麼一直猶豫下去,讓清高孤傲的月河一直待字閨中,最後變成誰也不想要的老姑娘。
帶著一身冰雪的寒氣,掀簾子進了屋內,一眾貴婦正變著法兒誇讚月河呢。有幾位夫人順便提起了自己家裡尚未婚配的適齡兒孫,意有所指,秦公夫人只笑著裝聽不懂。
郗芳華對自己親女兒尚且不上心,更何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