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反偷襲,就是遭遇戰都未曾有過,除了玩家之間的廝殺,還算能擦出些火花,其餘的一切可以說平淡無奇。
蕭郎心道這還打個屁,你們直接把各自底牌相互一報,看誰的修者人數多,境界高,法器犀利不就能分出勝負麼,至於如此墨跡?
不過三天那次雙方約定的是五日後,這時間還沒到,儒家儒士又來幹什麼?
蕭郎跟隨六丁進入大殿之中,孫六耳早早就坐在主座之上,玲瓏坐在他身側,而客位上坐著的是三名儒士打扮的傢伙。
這一次倒是有兩個熟人,著實讓蕭郎吃驚不小。
一個是自蕭郎試煉任務時就算相識的白面書生蘇有白,另一個自然是口口聲聲稱呼蘇有白為小師叔的薛景求,至於第三人,蕭郎倒是真不認識。
幸好蕭郎已然戴上了狼鬼顧,要不然少不了和他兩人一番口舌爭論,大意就是勸自己迷途知返,回頭是岸。
那又是一重不必要的麻煩。
“這是我大聖堂新晉的狼鬼妖君,你方才所說之事,大可以詢問他。”孫六耳正襟危坐,又是一副大聖的莊嚴樣子,不比在玲瓏面前或是酒後那種失態模樣,接著又對蕭郎說道:“狼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三人顯然是由蘇有白為首,只見他得到孫六耳的表態後,直接跨上前一步,雙眼緊盯著蕭郎,問道:“那些異人,都是聽命於你的麼!”
蕭郎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向溫文爾雅,甚至可以說有些懦弱的蘇有白居然如此強勢,更有些咄咄逼人之感,聽到他的問話,蕭郎倒是沒有什麼可否認的,直接回道:“不能叫聽命於我,只算是有些合作。”
第三十章貪狼
“合作?”蘇有白冷哼一聲,瞥了一眼端坐正前的孫六耳,才道:“怕是沒那麼簡單吧。”
蕭郎攤開了雙手,聳了聳肩,很輕佻地回答道:“隨便你怎麼理解。”
不過也回望了一眼孫六耳,蕭郎心道這種事,按理說應該是孫六耳親自出面,畢竟玩家名義上是從大聖堂接取的任務、領取的獎勵,自己頂多算是個中間人,像蘇有白剛才的問題,怎麼也問不到自己頭上。
可看孫六耳的表現,似乎已經打定主意無所作為。
就好像是被狼鬼妖君的輕佻給激怒了一般,一旁薛景求也開口質問道:“你這個傢伙既然敢做,難道還不敢承認麼?”
蕭郎倒是沒惱,只不過若有所思地後退了兩步,在這個視野下,他直接能把孫六耳的反應看在眼中。
今天這事怎麼看怎麼都透出“蹊蹺”二字,自己方才和朋友在老老實實地飲酒吃魚,就被莫名其妙的叫了過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被這倆熟人給一通更加莫名其妙的質問。
當然,蘇有白和薛景求倒是沒能認出藏在狼鬼顧下的蕭郎,要不然這口氣或許能客氣些。
但質問也就罷了,問題是孫六耳的態度也太曖昧了些——不做任何表態,就好像石佛一般傻坐著,對於孫六耳這種身份的妖族而言,本身就是一種曖昧。
要不然區區人族修者,怎麼想也不可能在妖族面前放肆。比如通常情況下,總該有一倆小廝上來說那麼一句:“大聖御前。豈容爾等放肆!”
就好像是孫六耳刻意默許一般。而在場的其他人。包括玲瓏公主也沒有任何表態。
即便孫六耳腹中打的什麼算盤蕭郎不清楚,可玲瓏公主的脾氣秉性他是知曉的,雖然平日裡就屬她對自己最兇,可一旦有人敢找自己麻煩,也總是她第一個出來幫自己擺平。
而現在出現了這麼個狀況,那隻能說明要麼玲瓏已經被孫六耳命令過不得插口,要麼就是大聖堂確實理虧,而且儒門發怒的原因很合理。玲瓏沒法“無理取鬧”。
很顯然,以孫六耳與玲瓏這對活寶父女的關係上看,孫六耳在這種事上是管不住玲瓏的,只剩唯一的答案,儒門之中出了什麼大事,牽扯到了大聖堂,讓孫六耳和玲瓏不得不暫時忍讓。
蕭郎心中有了譜,便對著他們兩個說道:“我是大聖堂狼鬼妖君,不知二位是?”
“我知道你是新晉的狼鬼妖君,”蘇有白冷冷說道。不過還是回道:“應天書院,蘇有白。這位是我師侄,薛景求。”
蕭郎說:“原來是應天書院的二位大儒,我起先還以為你們找錯人了呢,原來你們知道我是誰。”
“當然知道,要不然找你廢話幹什麼!”薛景求一旁喝道。
蕭郎笑了笑,回道:“禮、樂、射、御、書、數,君子六藝,我看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