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似乎我只能稱呼為公子了,連第一藝都沒有學精,我也不好稱呼為薛儒士,更叫不得大儒嘍。”
薛景求一滯,倒真沒有想到在妖族的地盤上居然還有人懂儒門六藝,這番話說下來,薛景求實在不好反駁什麼。
人家不跟你就事論事,偏偏逮著你失禮一處上,對於其他門派來說興許沒什麼,只能被當做胡攪蠻纏,可對於儒門儒士,特別是應天書院這個級別的儒家天門,薛景求剛才的失禮已然能算是丟人了。
傳出去,薛景求少不得一兩年面壁思過的光景。
蘇有白也是愣了一愣,也不知他腦海中轉過了什麼,便對著蕭郎說道:“妖君,我師侄不懂事,我在這兒替他給你賠罪了。”
書生拱手,照例說只用做到一半,蕭郎這個受禮人就該扶著人家,表示心意已到,不拘禮數,但蕭郎這廝玩鬧心一起,心想自己跟這位蘇有白到底還有一重情敵關係,不能這麼輕鬆繞過他,便生生受了蘇有白的全禮。
蘇有白倒沒有什麼,臉色如常,可薛景求的臉色就更差了一分,他本就是玩家,玩家哪那麼多規矩,沒想到還真因此給自家師叔惹上了這份羞辱。
好在他知曉輕重,沒再多說任何廢話,老老實實等著師叔。
“此行我還有要緊事,不知妖君可否配合?”蘇有白語氣稍緩,總算不至於再次嗆聲蕭郎。
“當然,大聖已經告知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且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蕭郎大方回道。
“那昨日夜裡,可是妖君犯下的事情?”蘇有白問。
蕭郎頓了頓,思索著,看了玲瓏一眼,換來了一通白眼。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蕭郎肯定歷歷在目,他記性還不至於那麼差。但無論如何貌似和應天書院都扯不上關係吧。
“到底什麼事,說清楚些。”蕭郎直接回道,他沒功夫一直跟蘇有白打啞謎。
蘇有白深吸一口氣,似在極力平復心情,才說道:“昨日夜裡,我應天書院三十七位女西席,被人擄了去,到今天仍舊下落不明。”
蕭郎很是怔了怔,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蘇有白這是什麼意思,當下十分驚訝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哭笑不得地問道:“所以,你認為是我乾的?”
女西席,儒門女弟子,修為至少在金丹之上才做得了西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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