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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司徒山空傳 作者:熱帶雨淋

上勁。而這個時候,魃的那隻巨大的手竟然朝著高處抬起,竟然抓住松子的腦袋,將松子的身體提高懸空了起來。我原本還想鬆開松子的手好讓他能夠更好的掙扎。但是此刻我卻拼命地抓住他的手,一方面我想要借我的力量使得松子不會因為腦袋被提住而窒息死亡,一方面也是希望抓緊松子後,或許會隨著這股提力把我給拽扯出來,但是很快我察覺到松子手上用力的大小越來越小。腳也慢慢不掙扎了,只是微微地抖動著,就好像是一口氣已經崩到了極限一樣,接著他的手一垂,完全沒了力量,抓在我的手裡,感覺就是軟乎乎的。

松子!松子!我大叫道。他沒有回答,連抓住鐵剪刀的手也鬆開了,鐵剪刀一下子就掉落到了地上。我又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難道說上一關的時候我們失去了甘木,而到了這一關,我們還要失去松子嗎?幾秒鐘後,松子連腳也不抖了,他就好像是一個被抓起來的木頭人一樣,隨著魃的動作,慣性般地晃動著身體。

我一下子悲痛至極,懊惱自己剛才為什麼要這麼輕敵,為什麼要回過頭去迎戰,如果我直接跑掉的話,我也不會被吸入魃的體內,松子也不會因為來救我而送死了。松子原本大可不必來給我一拳,因為他比我們誰都更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他的力量搞不好甚至還不如甘木,可是人家冒著危險來救我,這下不但沒有救出我來,還搭上了自己的一條命。

悲傷、絕望、懊惱,此時此刻不知道為何竟然讓我迸發出一股怒火,這股怒火甚至比先前我看到甘木在我面前被撕碎的時候還要強烈。我咬著牙,也許是因為咬合太過用力,以至於連我的牙齦都開始疼痛,而受傷也不知道此刻是從哪裡來的力量,我一隻手死死抓住松子的手,另一隻手反手撐住魃的肚子,同時反方向用力,很快我的腳也恢復了力氣,於是我稍微側轉身子,手腳並用,將我的身體一寸一寸從魃的肚子裡扯了出來。

此刻我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殺了你。

第一百二十七章 。致命弱點

作為一個男性,我註定了一輩子無法經歷生孩子的那種痛楚。但是我小時候我娘曾經幫助白象街的一個女人接生過,我當時還很年幼,可能那個時候一直認為生小孩這種事,大概就跟便秘一樣,都是拉,只不過更費勁而已。

而我事後曾經問過我娘,為什麼那個產婦看上去這麼要死要活的。娘告訴我,因為生小孩子是從身體裡掉落一塊肉出來而且並不是一下子就掉了出來,而是一寸一寸慢慢用力才行的,所以才會這麼費勁。

所以當時我從魃的身上一寸一寸掙脫的時候,我覺得我就好像是正在剝離它的身體一般,大概跟生孩子不同的是,我身上會比較痛罷了。可是在當時的情形之下,我身上的痛感雖然非常猛烈,但我的怒火還是戰勝了這樣的感覺,尤其是掙扎到最後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還差一點就能夠掙脫出來。於是發力就更猛,幾乎用盡了我全身的所有力量。突然嘩啦一聲,那感覺就好像是撕掉了一層貼了很久已經凝固的狗皮膏藥,我一下子因為用力過猛而脫力,慣性的摔倒在地上。身上火辣辣的疼,就跟在傷口上塗抹燒酒的感覺差不多。但此刻我的怒火也膨脹到了極點,松子的身體還被這傢伙抓著頭提在半空中,我悲憤交集,於是立刻撿起地上的剪刀和苗巫彎刀,站起身來,抬頭望去。

此刻我正站在魃的胸口底下。由於它此刻是半蹲站立的姿勢,就這樣的姿勢,目測它的身長也超過了兩米。只見秦不空現在趴在它的背部,一隻手抓著它的頭髮,一隻手猛烈地用金剛橛在刺著對方,但是每次刺中魃的皮肉。都感覺像是在點火柴,劃出一絲絲撞擊的火花,但是好像並不能傷害到對方,只不過因為魃的手抓住了松子的頭,所以它一直都只是在扭動著腦袋睜著,想要反過頭去用巨大的嘴巴咬秦不空。好幾次都被秦不空機敏地閃開了。

我怒火中燒,站著不動其實只是在短暫的恢復體力,松子懸掛的腳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的,似乎都已經開始繃直了,以我對活人到死人之間變化的瞭解,我認為這可能是屍體因為血液停止流轉,以至於因為重力的緣故堆積在腳上的位置,從而可能很快就要僵硬的表現。松子雖然死了,但是也決不能讓屍體這麼受辱。想到這裡的時候,松子過去和我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浮現了出來,我一下子跳了起來,腳踩住了魃那隻反趾的腿,借力一蹬,我就竄到了它鎖骨的位置。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了這個傢伙身上的面板,其實早就說不上是什麼面板,只不過是那種人死之後身體發脹然後開始腐爛,但是在肌肉水分被抽乾後那種乾癟癟的模樣,也並不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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