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笑道:“朝中之瑣事,哪有與王妃悠閒漫步花園來的重要。”
齊妤半分不信:“王爺這話說出來,只怕自己都不敢相信吧。”
“我怎的不信,我若不信又怎會說!”楚慕走在齊妤身邊,心情大好,感覺連呼吸都是甜蜜的味道。
“先前你在馬車上與我說的話,乍一聽好像挺有道理,可仔細想來,未免有些小題大做,本王朝中罷免的官員,沒有百員也有數十員,一個區區安國公府,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楚慕先前完全是被齊妤的那一番理論給驚訝到了,每一回跟齊妤說話,都能有新鮮的體悟,這種新鮮的體悟讓他忘了反駁,如今正好藉此話題,與齊妤多說上幾句。
誰知,齊妤下了馬車之後,似乎就沒什麼談興了,無論楚慕說什麼,她都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淡淡模樣,讓楚慕忍不住叫住她道:
“若不然,咱們打個賭。”
齊妤目不斜視走入主院大門,對跟在身邊的牛皮糖楚慕問:“王爺想賭什麼?”
“就賭你猜測的那些後事會不會發生。”楚慕激將道。為了讓齊妤和他說話,楚慕覺得自己也是夠拼的。
齊妤停下腳步,回頭盯著楚慕看了好一會兒,就在楚慕以為她要拒絕的時候,齊妤突然點了點頭:
“好啊。怎麼賭?”
楚慕心上一喜:“賭注各自定,我先說。以半個月為限,若未曾發生你馬車中說的那些事情,若我贏了,你便輸我……一個啾啾。”
齊妤沒反應過來:“什麼九九?”
楚慕突然害羞扭捏起來,難為情的對齊妤嘟了嘟嘴:“就是這個!你若輸了,便輸我一這個。可敢?”
齊妤冷眼看著捧著臉故作羞怯的楚慕,滿額頭黑線。
“那你若輸了呢?”齊妤問。
楚慕拍著胸脯道:“你說,無不應承。”
“納個妾吧。”齊妤直接乾脆道。
楚慕正要慣性點頭,突然驚醒,以為自己聽錯了:“啥?”
“納妾。聽清楚了嗎?”齊妤耐著性子看他裝聽不見。
楚慕原本高興的臉瞬間垮了下來:“這叫什麼賭注?換一個。”
齊妤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不賭便罷了。”
說完便要走,楚慕見狀趕忙追上去攔住:“誰說不賭了。只不過你這個賭注未免也太大了。跟我的賭注完全不成比例。若你真想賭這個,那我得加註,一個啾不夠。”
楚慕對齊妤比出了五根手指,憋了好一口氣之後,才在齊妤的凝眉注視中,大膽說出一句:
“五個。”
楚慕邊說邊試探的看著齊妤的臉色,以便確定她的底線,見他說完之後,齊妤沒有當場甩他巴掌,拂袖離去,楚慕又慌忙補充了一句:
“你讓我用納妾做賭注,我要你親我五下,不過分吧。”
齊妤是真的沒見過像楚慕這樣厚顏無恥的人,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哼笑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若你輸了就納個妾,人隨你挑。”
楚慕對齊妤伸出手掌:“若你輸了,親我五下,一下都不能少!擊掌為誓!”
齊妤看著楚慕對自己招手的手掌,未曾猶豫,在他掌心擊了一下。
楚慕感覺手心彷彿被一團豆腐撞了一下,撞的他心肝脾肺腎都跟著顫了顫,捏著掌心回味了許久,等他想再追上去的時候,齊妤已經進了寢房,關上了房門。
忍著笑轉過身去,一邊摩挲掌心一邊離開主院。
所以說,齊妤聰明又如何,還是太天真,居然敢和他打這個賭,也不想想整個朝堂如今誰說了算,便是御史臺真的參他的本,他壓著不發,便是齊振南也不知曉,齊振南不知道,齊妤一個閨閣婦人更難知曉,所以這場賭注到最後誰贏誰輸,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想著半個月以後,就能親到齊妤,楚慕就開心的想轉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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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煙和齊韻在安國公府被楚慕掌嘴之後,當天晚上就被安氏領著跪到了齊振南面前哭訴,齊振南問清楚了緣由之後,便齊煙和齊韻回去,安氏不依不饒,非要齊振南給她們母女一個說法。
“國公若是不管此事,外頭那些人只當國公是怕了那不講理的攝政王,煙兒和韻兒才多大的點姑娘,王爺他竟也下的去手,當天國公府裡賓客雲集,不乏那口舌損厲之輩,只怕現在已經將兩個孩子的遭遇宣揚了出去,你讓她們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