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宅門逃妾 作者:圈圈

都似喝蜜水,甜滋滋的,再有趕路也餓了,不消片刻,一碟子點心進了肚,喝乾一壺茶,這才發覺,春曉一直在給自己倒茶。

他笑道:“就是這麼想爺的?如今被你灌了肚大腰圓,只想歇覺。”

春曉立時將心拎上來,驚愕的看向他,就見男人玉樣面容和風細雨,眼中帶笑看著自己,長眉舒展,眼角微揚,與之前厲喝上雲老尼判若兩人,掩不住的風流豔色如一翁美酒,傾瀉而出。

龔炎則確實容貌出眾,若不是這一身金貴浪蕩氣,倒也能將春曉唬上一唬,可惜,春曉恰不喜這樣的人,所以就算他驚天動地的俊俏風流,也掀不動她心內一絲波瀾。

春曉淡淡的抿了抿唇,想著:一味順從,讓他滿意也不好,便道:“三爺不怕在我這裡歇覺不消停?一會兒指不定什麼人來鬧。”

龔炎則一怔,隨即哈哈大笑,站起來到春曉身邊,長臂將人摟住,讓她的頭靠在自己震顫的胸口,一手摸著她溜光的頭髮,收了笑聲,道:“爺想怎麼做不用別人教,記住,多嘴多舌的,爺就將她舌頭剪掉。”這話雖說的輕緩,卻把春曉嚇一哆嗦,暗中驚惶,真是好幾天就不知道傷口有多疼了,竟不記得這人要掐死她的樣子,可如果一味順從,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由悲從心來,暈紅眼眶,滴滴答答落起了淚。

龔炎則已經感覺到她害怕了,又見她哭,心軟的跟什麼似的,後悔對她嚴厲,方才他也是突然想起周氏後來常在耳邊唧唧歪歪,怕春曉日後恃寵生嬌,變成周氏那副討人厭的嘴臉才出言警告,卻並不會真的割了她的舌頭,何況也知道是紅綾鬧的過分,讓她受了委屈,本想要好好哄一鬨的,與她快樂一番,不想倒把人嚇哭了?不由哭笑不得,只能把人摟了又摟,抱了又抱,貼耳敷面的說些小話兒,“你也不禁逗,爺不過幾句玩笑話,你也當了真了?快別哭了,哭的爺心都疼了,只要你以後知冷著熱的,爺愛你還來不及,如何會害你,爺的嬌嬌兒,都是爺的不是,快收了金豆子吧。”

春曉被他這番話弄的反而更加惡寒,想他哄許多女人都是這套說辭,越發厭惡此人,又因受到驚嚇,眼淚雖慢慢住了,精神卻有些恍惚,忽覺眼前發黑,身子發軟,很快失去意識。

感覺她僵硬的身子慢慢軟倒在他懷裡,龔炎則頓覺是將女人哄住了,在她肩頭摸摸搓搓一番,聲音帶笑的道:“不惱了吧,那就起身,陪爺進屋躺一趟,爺這一趟走的急,如今正乏著。”說著就等春曉起身,等了一陣不見動靜,便低頭去看,見她雪白一張臉禁閉雙目,唇色發白,便知不好,忙輕拍臉頰,“春曉?曉兒?醒醒!”

春曉無知無覺的樣子可把他嚇個半死,將人立時橫抱起來,幾步進了內室,邊安置她躺下邊朝外喊:“來人,來人,請孔郎中來!”

孔郎中是太醫院出身,經常出入仕宦子弟人家,因嘴巴緊,處事變通,常常與內宅婦人有勾連,但因他只圖銀子,又十分懂分寸,是以行醫數年沒一點紕漏出來,也因醫術有道,被官宦人家信任有加。

今日孔郎中才為老夫人例行診脈出來,領著小童走至大門口被福海截住,聽說是為一個通房丫頭看病,心中不悅,心想:之前給那個叫紅綾的看胎也就罷了,畢竟是三爺房中難得的血脈,這個通房丫頭算什麼?又把太醫看成什麼人了,太師府的家生奴才不成?便道:“真是不巧了,老夫正趕著要去守備府上為夫人看診,已經是過了約定的時辰,實在是耽擱不得了,還請府上見諒。”見福海面色一變,忙道:“老夫有一至交好友,醫術不在老夫之下,恰巧就住在府上后街巷子裡,姓馬,你不如去請他來。”

福海一把抓住孔郎中的手,急道:“您老開開恩,不是別個給請你看病,是我家三爺,此時正等著呢,您老若就這麼走了,小的沒法交代,您老就當可憐可憐小的,就隨小的進去看一眼吧。”

福海慣常在市井中行走,賴皮的性子十分難纏,孔郎中纏他不過,雖不信什麼三爺親請,到底跟著回來了,只面色已經冷的上了霜。

一進屋,就見一個年輕男子守在炕邊,扭過頭來,倒叫孔郎中暗驚,真個是三爺!暗暗合計,想必此女是最得三爺歡心的了,幸好跟著福海回來,不然得罪三爺,瀝鎮這片地方便不好營生了,他雖上了年紀,卻也有好奇心,不禁偷偷瞄了眼安靜躺著的女子,但見一張傾城絕色臉,心頭便是一震,五十多歲年紀,竟是眼角亂跳。

龔炎則瞥眼瞧見,眼眸一沉,冷聲道:“孔郎中可看出爺的愛妾得了什麼病?為何昏迷不醒?”

郎中都要望聞問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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