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之債,我們兄弟早晚必索。輕輕一放,你豈不永留後患?”
江劍臣朗然一笑道:“江某的債主不少,又何多尊駕二人。依我良言相勸,還是快快走吧。”
邊天福再次把雙腳一頓,和兄弟邊天壽一起退去。
等江劍臣飛快趕到盧溝橋時,果然已誤了時刻,唯見車痕蹄跡,逶迤向南延伸而去。
江劍臣哪裡放心得下?繼續沿大道追去,不料,沒到二里,早已見武鳳樓陪掌門師兄蕭劍秋侯於道旁。江劍臣趨步上前,叩見了大師兄。
蕭劍秋喟然嘆道:“赫赫皇權,誰敢違抗!樓兒只現身一阻,就被劉太后定為攔截鑾駕的罪名。幸有王公公伴駕在側,才得幸免。客文芳這一招,是夠陰損的了。”
江劍臣一聽,幾乎氣昏了過去,反問大師兄道:“難道說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客文芳攜寶遠揚,我們連動都不能動她一下嗎?我不信這個邪!”
蕭劍秋道:“鳴兒遲遲不來,莫非另有所籌。”一言未了,只見缺德十八手在前,老駙馬冉興隨後,兩匹御苑良駒直跑得四蹄生風,渾身流汗,風馳電掣般追了上來。
江劍臣眼中一亮,暗暗稱讚自己這個寶貝徒兒真稱得上智計百出。不用說,他肯定是又走了老駙馬冉興的路子,奏請當今聖上,請來了聖旨。有了緝捕客文芳的依據!他的心輕鬆了不少。
哪知缺德十八手李鳴和老駙馬冉興二人行至近前,連馬都未下,只見李鳴對師父、師伯、大哥做了一個跟上來的手勢,那兩匹馬又疾馳而去。一晃之間,已成了兩個模糊的後影。
爺兒仨各有一身上乘的輕功,施展開來,比奔馬要快得多。趁大清早起,官道上行人不多,也不怕驚擾了路人耳目,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