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髮髻’了。”
我霎是喜歡謝長風笑米米的模樣,挽著他的肘子,奔著早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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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悠悠向著平城而去,一路上的綠樹青草都搖搖晃晃著往身後後退,原來謝長風批完奏摺後還幫著收拾了兩個人的行裝。至於我問他為何不來*上睡,他只答怕吵醒熟睡的我。
這次的車伕不是謝扶桑,不是楚青痕,也不是伍子舒,而是在將軍府任職多年的馬伕。這個馬伕為人憨厚,駕起馬來十分穩當,就連喊馬的嗓音都似乎來自深山般沉遠。只是他不是謝扶桑,不是楚青痕,也不是伍子舒,所以給我的感覺仍然不一樣。
夏日炎炎,馬車裡悶悶的。我側頭靠在謝長風的肩膀上,嘟囔著問道:“從青陀山到平城要走多久啊?”
“傍晚就到。”
“哦……”那青陀山到平城也不是很遠哦,既然不用坐太久的馬車,我就安心了。我往他身上再蹭了蹭,直到自己找到最舒服的位置,這才消停下來。
也許是從青陀山到平城的路不太平坦,馬車動來動去就像搖籃,很是催眠。就在我要睡著時,頭頂傳來謝長風幽幽的嗓音:“你已有了一月有餘的身孕,等從平城回去了,就得讓太醫給你開安胎藥,每天都喝。”
這道訊息猶如平地一聲雷,嚇得我趕緊坐直了。我下意識地將眼珠子瞪得賊大,語氣強硬:“我不!不喝!是藥三分毒!我只要好好保護我肚子裡這個小的,那就是安胎!”
謝長風乾脆不理我,把眼睛望向別處,一副“我比你的立場還堅定”的模樣,看得夫人我十分著急。
為了日後的幸福,我今天一定要跟謝長風死磕到底。他的目光往哪邊別,我的腦袋就往哪邊移。到底還是我吃虧一些,他只需要動動眼珠子,我得整個身子都動。
“謝長風!喂!我說我不喝藥就是不喝!”
謝長風無奈,只得糾正一下我的認知:“太醫給你開的藥,大多都是補品,補品。”
“不!喝!”夫人我就是這麼的倔強:“是補品我也不喝!”
我那個師父從小讓我喝藥都是連哄帶騙的,師父的九九八十一招都在我身上試過了,所以夫人我現在對這些以喝藥為名的藉口都十分有抵抗力。
謝長風十分悠閒地閉目養神,嘴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