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龍淵的臉,陡然一黑。
左鳳見狀,慌忙奪門而逃。
顯然,這裡的戰爭,要比閒雲山和鄰山的更加{炫殘{書酷{網 一些,自己若不躲得快些,必然受到牽累,趕緊騎驢回家,找晨歡哭去。
然而左鳳一走,左龍淵陰沉的怒顏,便似失卻了防備,一把將嚎啕大哭的伊薇摟入懷裡,柔聲寬慰道:“不哭不哭,我嚇你的,你也別嚇我了,好不好?”
左龍淵和左龍軒一樣,自稱“朕”的時候,就腦筋不正常,高高在上,欺凌弱小。
伊薇抽泣著點了點頭,使壞道:“那你,今晚繼續承受我的挑逗,但是不準碰我,更不準找別個母的洩慾。”
“好……”左龍淵心下一沉,出語暗啞,委實悲催得欲哭無淚,這妮子,夜夜挑戰自己的忍耐底線,已經半年了,都不敢隨意碰她,左龍淵的**,在黑夜的角落裡,被生生掐死一次又一次……
番外之先有鵝還是先有蛋(下)
“哎,兄弟兄弟!改天到我家宰鵝吃吧?”
酒興闌珊,晨歡卻猶自抱著個酒罈子,和鄰山那群“兄弟”天南地北得不亦樂乎。
“唉,俺們何嘗不想呢?可惜……”鄰山的山大王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沮喪之神色大有壯士斷腕的傷痛,“可惜你們家裡那隻鳳凰,強勢得很,俺們實在得罪不起。”
念及左鳳,晨歡也是一個頭漲成兩個大,本來說好和鄰山舉行友好辯論賽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包括辯論主題:先有鵝和先有蛋,也是抽籤決定的,豈料那丫太認真,竟然爭得面紅耳赤不說,還準備操刀砍人,生生破壞了辯論賽的本意,讓晨歡和鄰山大王都下不了臺,如今當著左鳳的面,只有拋棄過往交好,你瞪我一眼我啜你一口,恨不能殺個你死我活方罷休的態勢。
如今遠遠聽見左鳳噔噔噔老遠逼近的驢蹄聲,晨歡立馬跳出和鄰山大王正擺得熱火朝天的酒攤,然後架起一條腿,伸出一隻胳膊,帶著身後一群鵝,衝著鄰山大王就是一頓口不對心的叫囂:“嘿!你這隻野山貓,不要再做垂死掙扎了!老子說了先有鵝才有的蛋,你還得瑟什麼?”
鄰山大王山貓亦是吹鬍子瞪眼的熱烈架勢,挽起袖子丟掉酒瓶,淒厲喝道:“你們這個謬論,在蛋界和鵝界都是站不住腳的!還是趁早認輸,聽了俺們的真理才是!”
“真理個屁!”晨歡一不小心,爆了粗口。
在旁觀戰的左鳳,卻看得不亦樂乎,他們吵得越兇,她便越開心,乾脆搬了兩個凳子過來,一邊嗑瓜子一邊欣賞晨歡的盛氣凌人。
哦……另外一隻凳子,是給小毛驢的,誠然小毛驢瞅了眼那隻小板凳後,仍舊順從地站著而沒有入座,所以左鳳覺得這驢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客氣了。
那頭,比賽第一、友誼第二的辯論賽繼續:
“真理個屁!沒有鵝哪來的蛋?你生,還是你婆娘生?”
“那你說,你們家的鵝,都是什麼東西孵出來的?”
“自然是蛋!”
“那不就得了,沒有蛋,哪來你們家九隻鵝?”
“……是啊!所以嘛,是先有的蛋,而後才有的鵝。”(注意注意,晨歡已經混了,左鳳在一旁讓座給小毛驢讓得歡歡,而不曾注意到。)
“屁話!明明是先有的鵝,然後才有的蛋!”而對面的山貓則遵循“無論對方放什麼屁,一併跟著唱反調就是”的原則,也把自己要辯論的原主題給忘記了。
想來,辯論賽,只有具備這等隨時調換觀點的大義精神,才能堅持整整半年喋喋不休,委實不易!
於是,晨歡身後的鵝們開始嘎嘎起鬨,山貓身後的山賊們亦開始煽風點火,各自把對方的觀點說得神乎其神、爭論得如火如荼,直到……
左鳳突然發現晨歡搞錯了,散落一裙子的瓜殼,衝到晨歡面前狠勁拍了拍他的腦瓜,訓斥道:“晨歡你傻啦!是先有的鵝,然後才有的蛋!”
晨歡一愣;欲哭無淚:“我……我又搞錯了嗎?”
“嗯!”左鳳重重一點頭。
“沒事,我和山貓把剛才的話交換過來說一遍就可以了,你乖乖回去坐著,繼續觀看吧!”晨歡體貼地捏了捏左鳳伸長伸到痠疼的脖子,奉勸她一邊涼快去。
“嗯,不準再搞錯了,不然我叫小毛驢一蹄子踏扁你!”左鳳鄭重其事地警告了一番後,便回身喝令山貓道,“繼續!”
於是山貓哭了:“九公主,俺們能不能認輸啊?”
左鳳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