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下立即轉頭沉聲吩咐道:“快些備辦四桌上等酒席!”
一名三級武士恭應一聲,肅身而退,不到盞茶左右,四桌水陸雜陳豐盛無比的酒筵已經擺了上來。
紀昭洵長身而起,請客人人席。
在慕容筠安排之下,將北邙掌門宇文龍、武當掌門玉玄道長讓到首席上座,兩旁各由紀昭洵慕容筠相陪,下座則由凌天罡、沈及時入座。
另外則將原來守在聚義廳外的八名長老請了進來,每桌四人分別陪著武當的四個老道與北邙的四名從人各坐一席。
餘下一席由則蕩邪門的門內外堂主就座。
於是觥籌交錯,盡情飲啖,席間,紀昭洵、慕容筠殷殷勸酒,對一統之事絕口不予提起。
不多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紀昭洵、慕容筠以及沈及時、凌天罡,甚至另外席上的八名長老,俱都似已薄有醉意了。
慕容筠笑盈盈地起身道:“聽說北邙盛產名酒‘梅花釀’可惜我等無福一嘗!”
北邙掌門宇文龍呵呵一笑,起身解下腰間所懸的水袋,道:“老朽等離山之時曾經各攜一袋,正要以敬諸位!……”
轉頭向另一席上的四名從人道:“而等亦應各敬在座諸位一杯!”
四名從人立應一聲,齊齊解下腰間水袋,將所有蕩邪門中之人的酒杯中立刻各換上了一杯水袋中的“梅花釀”。
宇文龍親自把盞,也將齊恨天等人的杯中完全注滿,一時酒香滿堂,“梅花釀”的香味濃醇誘人,果然不同凡俗。
宇文龍滿面含笑,道:“諸位請!”
門主紀昭洵既不舉杯,其他蕩邪門人自無人敢於先行品嚐。
慕容筠神秘地微微一笑道:“宇文龍掌門盛意厚賜,卻之不恭,不過……宇文掌門為何自己不飲,這樣如何使本門中人飲啖得下!”
宇文龍笑道:“梅花釀‘在別處雖然名貴,但在北邙卻視同清水,老朽等日日皆可縱情豪飲,所攜不多,自以款待諸位為宜!”
慕容筠笑道:“這足見宇文門主的厚愛之情,不過……”
眸光流轉,接下去道:“至少武當掌門玉玄道長等總該先飲上一杯!”
玉玄道長欠身陪笑道:“貧道……貧道月前蒙宇文龍掌門派人送去數缸,早巳品嚐過了,還是諸位請盡情享用!”
慕容筠面色一沉道:“月前是月前,現在是現在,……”
伸手端起面前酒杯,道:“小女子奉敬道長一杯,大約……大約宇文掌門不會吝嗇一杯名酒吧!”
說話之間似已醉意朦朧,雙手擎杯向玉玄道長面前送來,同時雙肩搖晃,似已醉得站立不穩。
玉玄道長連忙欠身後退,一迭連聲吶吶的道:“這……這‘梅花釀’酒勁特強,貧道……
貧道酒量所限,實在無力奉陪,還是慕容筠軍師自便……”
慕容筠醉眼迷離地道:“堂堂武當一扼的掌門人,竟會被一杯水酒嚇倒了,豈不笑話……”
身形搖擺,酒杯硬往前面送去。
宇文龍見狀大急,忍不住叫道:“酒……酒……莫把酒撒潑了!……”
慕容筠停下身子,借酒裝瘋的道:“怎麼……一代北邙掌門,是如此小氣的麼……?”
酒杯一歪,一杯酒完全傾了出來。
只見那杯酒一經傾落地面,立刻發出一片火光,一般濃煙升了起來,煙中有一種刺鼻的怪味。
慕容筠表現上雖似薄醉,實則佯裝,那杯酒一經傾下立刻身形一斜,探臂出指,向玉玄道長肋間點去。
玉玄道長訝然失色,連忙退步抽身,去拔背後的銀絲拂塵,他動作雖快,但在他背後的凌天罡與沈及時卻各出一招,訊快地攻了過來。
凌天罡一掌拍向他的右肩,沈及時則出指點向背部的靈臺穴!
玉玄道長武功雖高,但在匆促之間,也無法應付三位蕩邪門一流高手的圍攻,但聽悶吭一聲,人已摔了下去。
原來右肩被凌天罡掌緣掃到,雖是沾了一點邊兒,但凌天罡號稱隻手撼山,天生神力,哪裡是他能受得了的,就當凌天罡掌力掃中之後,沈及時的指風也點了靈臺穴,是以一下子摔倒於地。
就在慕容筠潑出藥酒,出招襲向玉玄道長之時,整個聚義廳中立刻都動了起來,紀昭洵一連三招快攻,將手忙腳亂的宇文龍點了穴道。
八名長老與內外各堂堂主,亦各以快如閃電之勢,攻向四名道人與宇文龍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