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等你吃完了,我就再把你丟出去。”
蘇溈不答,張口吃下面前的食物,他確實是餓了。
蘇溈便隨這兩人一路南去,那人什麼也不問,只是不停和趕車的米飯笑鬧。蘇溈沉默著,看著手腕和腳腕處的紗布緘默不語。
行了一日,晚上又在一個路邊的小客棧住下。
米飯服侍蘇溈睡下,便回了房。
半夜,一陣響動,蘇溈驚醒,不多時,便見那人提著包袱突然衝了進來,一把拉起蘇溈,皺著眉頭道:“快走!追來了!”拖著蘇溈就要走。
蘇溈哼了一聲,冷冷地道:“叫米飯先趕馬車走,你躲來我房裡。”
那人一愣,蘇溈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式的口吻:“快去!”
桃花眼一瞪,道:“我憑什麼聽你的!”
蘇溈依舊冷冰冰地:“不想被抓回去就聽我的。”
那人想了想,一拍腦袋,轉身出了門去。
“篤篤篤,篤篤篤!”
然後不等人開,門就被人撞開,三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衝了進來。
“誰!”蘇溈厲聲問道。
來人不答,只四處翻尋著。
“我是有傷在身,難道你們就能欺我動彈不得嗎!”蘇溈怒目而視。
一個漢子抱拳道:“這位小哥,得罪了,我們只是尋人而已。”
蘇溈冷笑:“我若不是有傷在身,你們現在都已葬身劍下,豈能容你等如此放肆。”
那漢子噎了一下,隨即又道:“失禮之處,還望小哥見諒!小哥能否先下床,我帶兄弟幾個向小哥陪個不是。”
蘇溈嗤道:“沒聽見我說我有傷在身嗎!任何風都受不得,不然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要你全家陪葬!”
那人憋了一口氣,隔了隔強忍住又道:“那只有得罪了……”說著要過來掀蘇溈的被子。
蘇溈細長的眼睛一瞪,呵道:“放肆!你們要找何人!我與他非親非故,就算容他藏身此處也斷不會與他同處一塌!你趕如此胡來就不先問問我是誰?”
那漢子一呆,終於猶豫著收回手。門外又進來一人,道:“虎兄,門外有新的車輦痕跡,看來是先走了一步。”
漢子一聽,回首對蘇溈抱拳道:“今個兒夜裡多有得罪,還望小哥勿怪,就當我們哥幾個欠了小哥一個人情。”
說罷帶著人轉身離去。
門外終於沒了聲音,被子裡的人一把掀開被子,長長呼吸了一口。那雙水靈的桃花眼含著笑瞅著蘇溈,正要說話,不想蘇溈突然靠過來,溫潤的唇封住那正要說話的嘴。
那人一呆,還搞不清楚狀況,只覺得全世界都是耳鳴聲。
待那人反映過來,正要惱羞成怒推開蘇溈,卻聽到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最後一個人也終於走了。那人這才(炫)恍(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