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為自己真會被墨掐死時,他突然鬆開了她,失去他的支撐,飄舞癱軟在地,趴在地上捂住劇痛的脖子,不停的咳嗽,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墨臉上的表情,冷洌駭人。“你還有什麼話說?”
墨的聲音宛如死神的招呼,飄舞破敗不堪的身子害怕得顫抖,如風中落葉,淒厲的叫道:“我冤枉,我也是受害者,噬胎蠱不是我下的,你們是知道的,蓮子羹是玉太妃親手所熬,又是香巧端來,我根本沒機會下蠱,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此刻,飄舞只能咬死不承認,他們沒有證據,這三天她躺在床上,腦海裡全是奔雷那天的話,在看到墨衝進來的一瞬間,她就有一種即將大難臨頭的感覺。
墨眸光一凜,殺氣湧現。“飄舞。”
主子跟夫人說,蠱不是玉太妃下的,他原本還不信,以為他們是在為玉太妃開脫,找飄舞當替罪羊。
“你好大的膽子,我是王妃,你想以下犯上嗎?”飄舞心顫抖得厲害,她都說這麼清楚,為什麼他還不肯放過自己。
“你怎麼知道蓮子羹裡下的是蠱,而非毒?”西門疏的話音未落,飄舞瞪大雙眸,頓時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是啊!她怎麼沒想到,玉太妃根本不知道蓮子羹裡下的是蠱,她只以為是毒,就算玉太妃承認,毒跟蠱。
腦海裡浮現出奔雷的警告,飄舞更恨了,奔雷明明知道,為什麼不帶她離開?為什麼要將她留在十八王府?
奔雷不待見自己,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麼說她也是他小主子的生母,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等死?
“木夜,你當初留她在王府,就是一個錯。”西門疏忍不住指責,如果他能果斷一點,能不那麼顧及他母妃,不利用飄舞引出奔雷,直接殺了飄舞,追殺奔雷,這場悲劇也就不會發生。
“沒有下次了。”端木夜摟著她的雙臂緊了緊,看著墨說道:“她隨你處置。”
說完,摟著西門疏離開,她肚子裡還懷有孩子,不宜看到這血腥的場面。
西門疏更珍惜肚子裡這個孩子,因為她跟孩子的命,是鳳焰用她腹中的孩子換回來的。
飄舞目光瞠大,朱唇抖顫,厲聲尖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不能承認,不能承認,承認就是死。
她不怕死,但她不甘心,臣的仇還沒報,她不甘心。
墨猙獰著面容,眼中迸出駭人的怨恨,冷冽的聲音響徹起。“我不會殺你,我不會讓你死得如此痛快。”
“你想怎麼?”飄舞銀牙暗咬,卻因從內心深處滲透出的恐懼牙齒打顫,莫名,她居然希望他給自己一個痛快,若是現在不死,她會求生不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