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早。”劭遊漸漸走近。笑靨隔花,風飄香袖。
“這到底是什麼花?”伸手,花瓣從指縫溜過。
“看到這些樹了嗎?樹名‘溪煙’,而花也叫‘溪煙’。”
以前也來過,但我不知道,這樹能開花,而且如此美麗。
“思何那裡的花,就是這個嗎?”
“是的。如果成功的話。”
寧靜。
靜立在飛花中。
“表哥?”
“恩?”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是的。”
“小時候?”
這時,他慢慢的盤腿坐在地上。“那時,你才八九歲的樣子。和你娘,一起在溪煙樹下。”
我也學他,只是,往地上一躺。“是嗎?那時候,你也在?”
“是啊……那時候,我是第一次見到向晚呢!”
晃晃頭。好熟悉的情景。是誰?也這樣坐著。也是漫天舞花。是誰?倒下的身影。
痛。
“向晚?”耳邊是他焦急的聲音。
“好痛……”已經分不清是頭,還是心。
感覺他略帶冷意的手撫向我額頭。有股暖流注入。漸漸舒緩。
睜眼。他正俯身看著我。
“好點了嗎?”
“恩。”我點點頭,有些窘。他靠的如此近。清爽的呼吸在我臉上起伏。
越來越急促。
一聲長嘆。他的臉越靠越近。
吻。一吻。他的唇是如此柔軟。如此冰涼。在我的唇上輾轉。不由自主回應著他。顫慄,自下而上的襲來。他的舌繞著我的舌打轉。呻吟。
身微抖動。手抓著土,一地殘花零落。
熱。他的手撫過的每一處,都似著了火。
風,也透進微解的衣裳。涼。
矛盾交織成陣陣快感,在體內凝聚。我的手,也急切起來。尋求解脫的頂點。
忘了時間,忘了一切。只在意這片刻的溫存。慢慢,他的唇吻著我的頸。痛。我輕呼。突然,所有的都停住了。
對不起。他飛快的起身,離開。一身狼狽。
沒關係。我仍躺在地上,輕聲說著。可惜,只有花兒聽的見。
也是自這時始,我們關係就變的有些微妙。
他開始躲我。避開我的眼神。有時候,又欲言又止。
是不是,我忘記之前,有什麼事,他沒有同我說?
而總有個聲音,叫我不要再錯過。好似之前,有太多的遺憾。
和指上戒指有關?抑或其他……懷疑叢生。
三天後,他染了風寒,就一直那樣昏昏沉沉,讓我再無法想其他。
他的房間。樸素溫潤。此刻,瀰漫著藥味。
“對不起……”本已蒼白的臉,更顯得毫無氣色。囈語不斷。
“把藥喝了。”我手執湯匙,哄著他喝下。眉頭皺起。他天生就虛弱,有個小病也會折騰成大病。'炫‘書‘網‘整。理提。供'心頭思索著,以後該更加小心調理他的身體。
“我是不是錯了!”只見他眼一睜,雙眼茫然。
一嚇。手抖了抖。
“我來。”一隻大手接過湯匙,又將碗捧在另一隻手手心。“你,休息。”
是絕。
看著他眼底的堅持,我無奈的退到一邊。側頭,又見表哥睡去。
錯?他做錯了什麼?
到底有什麼錯了。是我嗎?
去那片樹林摘草藥的路上,我還在想著。
風仍是裹著花瓣。
忽然,身影定住。
不遠處,溪煙樹下,有個人站著。
“好像……”他拿著朵落花呢喃,轉頭,再看向我。
銀色面具。銀色長髮。炙熱的眼神。狂狷睥睨的氣質。
“向晚,終於找到你了。”
草藥籃,落地。
低頭撫額。又開始疼痛起來。再抬頭。哪有什麼人?
只是,只是,原是散亂的落花,此時,正密密繞著我,將我緊緊圍住。
下卷 誰道一劍霜寒 惟有殘花憶君影
晚。昏黃的燭光。意味流色。
趴在他的床邊。睡意襲來。
“向晚?”輕聲低語。手,撫向我的發,異常溫柔。
“你醒了?”我睜眼,一喜。手探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