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動用了不少法子為他們能有個後代而費心。令寤桁有些難以說出口的是,就是交合姿勢都是不斷變化的。可是,依舊沒有結果。
“就是你二人不會在乎,可是,羊家與姜家需要一個孩子…”無論是私意還是家族利益,都是他二人此時正面臨的。所以,羊顧這才不惜將深山裡的釋然給請了出來,誰讓,當初他的病就是經過釋然的妙手而回了春。
她在這裡沉思,不遠處的羊顧卻也感到了一絲恐懼。自從他漸漸喜歡上寤桁起,就像是被磁石深深的吸引住了,她的一切都是這般令人著迷,尤其是夜半無人二人繾綣耳鬢廝磨。只要自己的身體一旦進入對方的身體,就像是找到了歸屬,喚醒了身體裡的那種渴望。令他不由得不斷去索取,不斷去渴望。
有過與不同人相交經驗的他深知,那種感覺絕對是不同的。就像是對方的身體裡,有自己所要尋找的靈魂。自己片刻也脫離不了,也不願去解脫。彷彿只有與之共同達到高潮,才是自己所渴望的。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不是對方的唯一,或是對方不要自己,自己該怎麼辦…
一時的無措籠罩全身,他不要,也不允許有他所恐懼的事情發生。羊顧提步走上前去。寤桁與釋然同時覺察到漸漸走來的腳步,寤桁轉臉望去,微笑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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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女主性格的弱點揭示了一二。
她與羊顧的關係---說來,羊顧欠寤桁的歷史,由來已久。
釋然也出現了,並且,在以後相當長的篇幅中會重點講他。
第九十九章:迎新
釋然輕輕的拿起茶盅,嘴邊輕抿。羊顧走來,自然地將寤桁圈在懷中,輕輕的吻了一下寤桁的額頭,溫熱的溼氣從臉頰旁撲面而來,帶著膩人的甜意,幽幽說道:“一身寒,著涼了…”
寤桁對著釋然歉意的笑笑:“沒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怕凍的。”
眼看著羊顧將寤桁圈緊了幾分,寤桁支起胳膊,儘量讓他二人多出一些空間,頭微斜,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好了,釋然在這兒呢。”
羊顧正要打著哈哈,釋然抬眼一目瞭然的笑道:“好了,好了,本人也不在這插槓了,這好不容易天放晴了,閒散之人也要出去溜達溜達了。”
寤桁急忙輕輕的用一個巧勁從羊顧的身前掙脫,狀若調皮般的引人發笑,幾步跳到釋然的面前,討好似的問道:“你要去哪?”
釋然定睛看著寤桁,而後抬眼看向其身後的羊顧,故意拿腔的說:“哦,去,一些地方轉轉,我去是可以,可是…桁兒似乎沒功夫去。”
寤桁有些奇怪的看著釋然,看他憋著一些笑意,眼神不錯的說道:“噢,什麼地方,是我沒功夫去的?”
釋然看向羊顧,羊顧會意的點點頭,“去吧去吧,有釋然兄陪著,桁兒也不會亂來的。”
寤桁覺到了什麼,轉過頭挑眉說道:“我何時亂來了?”
羊顧走上前,輕輕的又將寤桁圈住,哄到,“那是,這誰不知道,皇室中人裡就咱們桁兒是最不會亂來的,就連通房的小侍都沒有,只跟鸞夫過日子,但凡有姿色的誰不想嫁進來?”
寤桁無奈的嘆口氣,“又說這個,我的名聲有多臭,長安誰不知道,誰還想進來?那就是腦子進水了…再說了,好幾個鸞夫…”可是還沒說完,嘴邊傳來的一陣溼濡,令她愣在原地。這是在外面,羊顧他…
眼看著羊顧只要一沾自己的身體,眼中就出現那種激情,紅潮泛起…感覺著近在眼前的不捨,就讓寤桁只是呆呆的看著,羊顧輕輕一笑,“還去麼?要是不去,咱倆人這就進屋…”
寤桁此番才想起這是要去幹嘛,轉身望去,釋然這小子不知何時消失的不見蹤影,於是馬上提裙追去,邊走,嘴裡還邊朝後說著,“晚上等我們,我們會盡早回來的…”
看著那抹歡快的身影漸漸消失,羊顧在原地依舊直直的站立著,嘴裡喃喃的說道:“就是讓顧永遠做一個在家中等你的人,都願意。”
今天天氣好晴朗,雨天過後的長安街面上變得清馨多了,空氣裡也多是春季花開的香味,淡雅悠長,溼漉漉的熨帖著每個人心脾。
經過那一天的比試,這條花街彷彿變了一個樣,變得,有了一些冷清。客人也少了許多,樓裡的人們也都睡的很晚才起來。
從不遠處傳來的一陣較為緩慢的牛車聲,將重香樓對面,流芳館門口的幾個乞丐驚醒了。
不是因為這牛車聲有多麼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