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鶯卻在這瞬間愣住,她不記得自己有學過劍法,為什麼這般自然就施展出來了?
一時間,竟然怔住。
“殺了她!”
黑衣軍的領頭人卻是紅了眼,他奉命偷襲新兵,本以為是輕而易舉之事,卻是踢到了這樣的鐵板損兵折將無數,要是這樣回去他脖子上這顆腦袋哪裡能保得住!怒令智昏,他根本忘記衡量他們與她之間的差距,一心要殺了她!
不改初衷
叮!
卻在此時,上官鶯手上長劍發出一聲鳴聲,隨即四分五裂。愛耨朾碣
“戰!”
兇惡的敵人如浪潮襲來,她俏臉一片冷靜,劈手奪人劍,向著那一起的女兵高喝,與人混戰在一團。
“戰!”
外圍的女兵們高聲喝應,在見識過上官鶯驚人的劍術後,她們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希望不再是奢望。
強烈的求生最能激發人潛藏的本能,她們如同下山的猛虎,兇悍的朝著敵人致命的咽喉撕咬而去。
“砍馬蹄,衝啊!”
在上官鶯丟掉第十把斷裂的長劍時,敵人重重包圍圈終於被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她審時度勢再不猶豫第一個殺出重圍,往西南方向而去。
“追隨將軍!”
女兵們紛紛揚起手上帶血的利刃,隨著上官鶯殺了出去。
黑衣軍吃了這麼大的虧,豈肯善罷甘休!
“追!”
領軍人一聲令下,那些傷勢輕一些計程車兵如狼虎一般朝著上官鶯她們飛奔的方向追去。
山林間,一場殘忍的追逐戰由此拉開序幕。
“你不是將軍!”
一個時辰後的隱蔽山洞裡,有女子驚訝的聲音響起。
“只要能保住性命,聽誰的都一樣。”上官鶯捧起一捧水將臉上的血洗去,現在她臉上是一張易容過的黝黑麵孔,有些醜,卻也未到不堪入目的境地,這些日子她用的都是這張面孔,習慣了。
“呵呵,是這意思。”站在她邊上的一排女兵也在一邊洗臉,乾淨後的一張張面孔上都帶了些不可置信之意。無它,實在是因為上官鶯這一個初次展現實力的小兵太驚人。
“你那一手劍法跟哪位師傅學的啊?”有女兵忍不住問道,其他女兵也是紛紛朝這邊望過來,她們也很想知道那驚天一劍是哪位高手教的。
上官鶯甩乾淨手上的水珠,“我今天是第一次拿劍。”
“騙人吧!”女兵們發出不可置信的呼聲,她那一手霸道的劍法都有實力追趕劍術巔峰的強者,第一次拿劍,騙誰呢?
“我沒理由跟你們撒謊。”上官鶯站起身來,“大家洗乾淨身上的盔甲,否則敵人還未上門我們就已經喪命在野獸的嘴下了。”
說完點出幾人,“你們隨我打獵去,其他人輪換著守洞裡,一旦發現敵情立即燃起狼煙!”
“是!”
一干女兵都收了好奇心思,果斷的應道,待上官鶯帶人走出去後她們又覺得奇怪,明明她是比她們還後到的小兵,為什麼發號施令起來是那麼的自然?而最詭異的是,為什麼她們就毫不懷疑的就接受了?
此問題在上官鶯接下來帶著她們一次次暗殺黑衣軍時得以解答,她並不說多餘的話,卻字字都是一針見血,下達命令強硬而果決,根本不給人置喙的餘地卻讓人信服。她的身上自有一股讓人信服的威懾力和向心力,讓人不知不覺就臣服在她的手下。
在林子的第五天,以奇襲的方式將黑衣軍最後一股千人士兵斬殺後,她們終於來到了琅琊女兒國的主營外。
“什麼?”
正在主營參與會議的阿三和阿遠幾乎從座位上跳起來,上座的納蘭虹面露不悅之色,阿三阿遠見狀紛紛從座位上起身,磕頭道,“是斷後的一干姐妹們,她們……她們活著回來了!”
“就是她們?”對於她們歸途遭遇突襲一事,納蘭虹也是知情的。
“是,就是她們!”阿三阿遠激動道,這幾日她們日日都做著那一夜的噩夢,都為那人不能回來而傷心,卻不想今生竟還有緣再重逢,簡直太讓人高興了!
“隨本將軍見她們。”納蘭虹心裡有了盤算,站起身,往帳營外走去。
阿三阿遠忙跟了出去,而營地裡一干將軍也是有耳聞那一夜的事,好奇之下也跟著出了去。
“拜見將軍!”
數百風塵僕僕的女兵齊齊行禮,一張張剛毅的臉上都寫滿了堅定,激動之色只於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