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伏天在田裡幹活也沒關係,何況,那天天氣根本不熱。大家都奇怪了,想來想去,不知什麼原因,後來,他醒過來了,一問,才知道原來他把蓋在酒缸上的箬笠拿去戴了!”
足足停了十秒鐘,都沒有聲音,突然一下子,大家都大笑起來。吳蠟也輕輕地笑了。
臨風:“你真會講笑話!”
吳蠟:“還要聽嗎?”
臨風:“講呀。”
吳蠟:“一天,兩隻餃子結婚,入洞房的時候,新郎看見床上躺著一隻肉丸子,奇怪了,問:‘你是誰呀?’那肉丸子道:‘老公,怎麼連我都不認識啦?人家先躺下了嘛!’”
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永紅啊,柳貴啊,有一件事情啊,我想和你倆商量一下。”吳蠟等大家都笑夠了,輕描淡寫地提出一個問題。
永紅:“什麼事啊?你是司令,你說了就是唄!”
吳蠟:“我想讓臨風也到司令部裡來,你們看看如何?”
柳貴:“行行行,我贊成,我們司令部裡,最大的一個攤子就是宣傳隊了,餘老師無論在工作負擔、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績方面,都比我強,我建議讓她當副司令吧,分管宣傳隊。”說完,朝著永紅:“副司令,你看呢?”
永紅:“好啊!這樣,宣傳方面的力量就更強了,我也贊成。”
臨風:“不行,不行。我就這樣當個副隊長就可以了。”
柳貴:“哎,大家信任你,你就不用推了。”
永紅:“你就試試看吧。”
吳蠟:“行,就這麼定了。”
永紅:“既然,臨風也是副司令了,那我現在就把此次北京之行的情況,向大家彙報一下吧。”
吳蠟:“不用了,反正你倆都是副司令了,你這次又是為宣傳隊的事而去的,晚上,就你倆交流交流吧,你看行不?”
永紅:“好吧。”
柳貴:“來,幹!”
一週後,宣傳隊又下鄉演出了,這回宣傳隊的節目更豐富了,除了增加了革命樣板戲的片段表演外,還增加了毛主席語錄歌的表演,另外,永紅這次還買來了一些新的服裝和道具,宣傳隊更氣派了。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吳蠟偷了個空,到瑞芳家去“玩”了。臨風和永紅兩人在永紅房間裡。
突然,臨風看到板壁上掛著一支竹笛。
臨風:“永紅啊,你會吹笛子?”
永紅:“嗯。”
臨風:“那你吹我聽聽。”
永紅:“行啊。不過,在這兒不行,等會兒我跟你上後山上去散散步,我吹給你聽好嗎?”
臨風:“好。”
柳貴吃了飯,正在房中休息。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從後山上傳來,煞是好聽!柳貴循聲望去,只見後山坡上,臨風和永紅正在那兒,永紅雙手舉著笛子在吹,隨著樂曲的節律,永紅的頭和身子在輕輕的晃動,臨風坐在旁邊的石塊上,側著頭在欣賞著樂曲,一陣風吹來,她的劉海被風掀起。遠處天邊一抹晚霞掠過天際,他們倆就像是兩尊雕塑豎在山上,在晚霞的映襯下,形成了一幅美麗的剪影。
“多好看啊!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絕配啊!”柳貴在心裡默默地稱道“只可惜……”吳蠟以為別人不會知道的事;柳貴早已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只是吳蠟他太得意忘形了,那還有心思顧及四周呢?何況,柳貴是他的徒弟,他今天這個副司令還是他吳蠟帶攜了他的,所以,他還沒把柳貴放到眼裡去呢!
臨風:“真好聽!哎喲,那種悠揚的感覺讓人覺得好象到了遼闊的大草原上一樣。我還不知道你會吹笛子呢!”
永紅:“玩玩罷了。”
臨風:“玩玩都能玩得這麼好,真不簡單啊。永紅,你教我吹笛子吧。”
永紅:“行啊,我跟你說啊,其實只是學會吹吹笛子並不難,但是,要吹得好就難了,如果你想要學到一般的水平起碼也要練半年吧?”
臨風:“半年就能學會?”
永紅:“當然,我是怕你不能堅持。”
臨風:“誰說的,不信你試試。”
永紅:“行,來,我告訴你,首先一點是呼吸,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呼氣和吸氣的時間大致相等,吹笛子則要用深呼吸,一開始就要有意識地注意呼吸方法,否則會影響演奏,也不利於身體健康。一般來講,剛開始時一口氣能持續10—15秒鐘就不錯了。”
臨風:“是嗎?讓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