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會是花清遠的三哥的。

花清遠家的情況,程蝶衣是知道的,花清遠從不瞞著他的。

花清遠與花清遠的三哥、四哥不是一個孃的,叫著嫡親兄弟,卻是有層隔膜,無緣無故的,怎麼會抱他三哥的孩子過來呢!

花清遠還未及點頭,花清遠的懷裡,小笙立刻停止啃花生糖,鼓起小臉氣鼓鼓地說:“我才不像他,壞人,才不像他,我長得像六叔叔!”四歲的孩子已經懂得恨了。

“你三哥的孩子,”這回程蝶衣徹底信了,小孩子的嘴裡不會有謊言的。

他緩緩走過去,站到花清遠和小笙這一對爺倆身邊,伸手想要摸摸小笙的頭,他的手還沒有摸到,小笙已經敏感地快速閃開了,還一扭頭,把臉埋到了花清遠的懷裡,不讓程蝶衣看了。

花清遠也很無奈,“我早幾日就想,把他給你帶來瞧瞧的,但你也看到了,這孩子……”

花清遠衝著程蝶衣襬了一個苦笑的表情,程蝶衣瞭然明白一切了,輕嘆一聲,“也是個命苦的。”

他想起了他的小時候,沒見過父親,只有孃親相依為命,卻又殘忍地給了他一刀後,永遠從他生命裡消失了。

“他晚上要纏著我睡才能安穩,看來今晚我們兩個人之間要添個他了,”小笙之於花清遠,就是小笙手裡拿著的花生糖,甜甜的、甩不掉的,也不願意甩,想要一口一口地舔進嘴裡,含到心裡。

“我倒是想不願意,但有什麼辦法呢!”看著那一大一小,程蝶衣笑得眉眼都帶出盪漾著的溫柔了,——花清遠說這孩子以後歸他了,若他有本事言周教得好,這孩子要叫他爹的。

你說這命運多有意思,他這半點努力沒做,憑白多出個兒子來,像老天爺專門給他留出來似的。

他倒不在意有沒有兒子。他要是想撿兒子,別的沒有,外面被丟的孩子有都是的,他隨時都可以撿來養。

他只是歡喜這個孩子身上有著和花清遠相仿的血緣,以後即使再有這樣的緣份,也不會再有這孩子親近了。

兩大一小、躺一張床上並不顯擠,好在花清遠之前就有先見之明,就想到以後會有快活的日子,當初做那張床時,頗費了些心思,二米五乘就二米五。

這樣四角見方的大傢伙,剛抬進來時,可把程蝶衣嚇了一下,他訂的不是這個型號的,為此還特意去傢俱木匠行問過,這才知道是花清遠幫他改的,並且已經付了錢,他是退換無能了,不得以這張大床佔了臥室的半堵廳堂。

兩個人中間夾著一個,哪怕是小小的一個,兩個人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久久無法睡去。

程蝶衣躺在床裡面,花清遠把在床邊,兩個人都是平躺著,兩個人都一起盯著各自上方雕繪著雲圖吉物的房梁,——兩隻大大傻傻的蝙蝠連著一串小小的蝙蝠。

“你三哥真得不管了?”那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啊,這些人怎麼都這樣呢,只管生不管養嗎?

在小笙睡了以後,花清遠把小笙的身世告訴給程蝶衣,平平淡淡的說完,程蝶衣忍不住感慨著。

“嗯,不管了,他想管也管不了,”花清遠挑起的嘴角冷冷的,他很鄙視他三哥的行為,“沒娶老婆的時候,他當不起他孃親的家,娶了老婆之後,他當不起他媳婦的家,是翠娘瞎了眼,才跟了他,男人不該這樣。”

做情人不像情人,做丈夫不像丈夫,做兒子不像兒子,做了爹……也不像爹。這人整體來說,太不像個男人。

“是,沒個擔當,”程蝶衣贊同,他慢慢地扭頭,隔著小笙看向花清遠。

索性他的眼不是瞎的,花清遠對他是好的,心心念念地護著他,不惜一切地替他擋去災難。

柳雲芳也好,趙姑娘、白姑娘也罷,他們這種男人與男人的關係,只要花清遠有一點兒不堅定,順了他母親的心意,點了頭,說娶,他能說什麼呢。

花清遠說得對,是男人就不該做這種事,不該讓你喜歡的人為這種事煩心,這就對不起‘喜歡’這兩個字了。

他也要像個男人,絕對不讓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有一點兒傷心。

外界多大的阻力都不是阻力,只要兩個人不傷了對方,就是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先少更一點兒,明天休息,我儘量多寫一些,哎哎,新的一年開始了,祝所有親,萬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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