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一口,說他自己做事不檢點,記性糊塗,分不清東西,憑什麼說人家兒子?早已沒有了小時候,跟在他屁股後面,叫他師兄的乖巧模樣……,段小樓徹底黑線了。

“你個小傢伙,這才多大,就懂得告狀,這很不好……”段小樓試圖給小傢伙上一堂教育課,話還沒有說完,小傢伙就打斷了他,“嬸嬸說我這樣很好很乖,嬸嬸還說,伯伯你下次再胡亂撿荷包,我告訴她,她就給我做好多好多新衣裳。”

說著,雙手還比了一個好大堆的模樣,氣得段小樓咬牙切齒。

上次不知道哪個女戲迷,丟了荷包給他。他沒當回事,忙著卸妝,順手扔到一邊去了。

晚上快回家時,發現菊仙給他縫的那個荷包不見了,他連忙翻找,一時著急,就把那個之前扔的撿了起來,掛到了腰間。

他這個人向來心粗,也記不清荷包和荷包有什麼區別,好了,這點小事,一下子就捅了天大的洞,還有這小東西不停的添油加醋,才會落得那般悽慘的下場。

這一段話,被站在門口、還未及進去的花清遠聽得清楚,他不由得暗笑,小笙人小鬼大,看程蝶衣以後怎麼管。

他對於他的這個親侄子、現在過繼到程蝶衣名下做兒子的孩子小笙,向來是放養政策的,全全交給程蝶衣,好嘛,被程蝶衣寵上天去了。

程蝶衣根本不會帶孩子。他小時候吃的苦頭又多,想著如今自己有了兒子,怎麼也不能叫自己兒子吃苦的,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都給小笙了。

這可不行,小孩子五六歲的年紀,正是起蒙的好時候,絕不能錯過。看來,他最近得抓緊,給小傢伙找個家庭教師,收收性子了。

秦若然一腳踢開柳春堂那處雅間的雕花門時,裡面正好傳出來,陣陣的嬌笑,她頓覺五臟六腑都要炸了。

花清邁懷裡摟著一個衣衫半裸的少年,一隻手已經探到那少年的褲子裡去了,與他旁邊坐著的花清遠,正拿著一本書,給花清邁看。

秦若然不去看書裡寫什麼,也能猜到那是一本什麼樣的書了。

好啊,正如她所料,她兒子這是被花清遠勾引了。

“花清遠,”秦若然一聲厲喝,打斷了雅間裡,正唱得如火如荼的大戲《玉堂春》。

唱戲的男青衣被嚇了一跳,徑直躲到了花清邁的身後,動作非常嫻熟,顯然是做得次數多了。

“二孃?”花清遠假裝很驚訝的模樣,卻未從床榻上下去,“你怎麼來這裡了?這哪是你該來的地方?”

一邊惟恐天下亂不起來的花清邁,見著她娘來了,強抑制心頭的狂喜,這幾天的苦總算沒白吃,也順著花清遠說:“是啊,娘,這裡不是你這種女流之輩該涉足的地方啊,讓我爹知道了,得扒我的皮,娘,你快走吧,反正我也離家出走了,你不用來找我的。”

花清邁大手一揮,完全沉浸其中的模樣,簡直叫秦若然痛心疾首了,她幾乎體味到了之前柳雲芳抓姦花清遠時的心碎。

作者有話要說:節前福利,啊哈哈……,地雷炸我一下,留言多多起來吧。

☆、最新更新

花清邁的婚事;在秦若然光臨了一次‘柳春堂’後;以電光火石之速;很快定了下來;並且由秦若然親自請了京城最好的媒婆,打道去了她以前很瞧不上眼的小酒樓;向小酒樓掌櫃的,提了親。

這件事上;花盛璋破天荒的沒有反對,許也是想著,高門大戶的媳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所謂沒有金鋼賺,不攬瓷器活,——有那本事,娶回來和老大老二似的,過得雖太平,卻一年見不了幾次;沒那本事,就算娶回來了,也得和老三似的,家宅不寧。

花盛璋對他這幾個兒女,還是十分了解的,他四兒子那點造化,娶這樣一位門第低、本份點的媳婦兒,並不吃虧。

據花清邁說,結果很喜人,聘禮很豐厚。

婚事訂下來後,花清邁迅速搬離花清遠和程蝶衣這裡,在他孃的強烈要求下,與花清遠劃清界線,跑步回花家老宅,準備婚事去了。

程蝶衣對著花清邁這匹‘白眼狼’頗有微詞、十分指責,——用著自家爺們的時候,千好萬好,就差跪到地上,給自家爺們磕頭了。如今事成了,連句‘謝謝’都沒說,拍拍屁股就走人,這是什麼德性、什麼人品,怪不得一個得用的朋友交不到,廢物!

花清遠到是無所謂,能把花清邁這個黏豆包成功甩掉,過程他可以忽略。他還是喜歡清清靜靜的庭院裡,他和他的蝶衣促膝而坐或是相擁一起,品花賞月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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