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劃便將光罩扒拉開一個口子,青衣不得不耗費大量靈氣補上,臉色很快就變得煞白,損耗極重。
恐獸本來便被同類的鮮血衝得沒有理智,這時被礙事的光罩擋路,頓時狂躁地爪牙並用,光罩損耗更重,便在青衣氣力難支之際,一道猩紅的劍芒突兀地自後方斬來,一隻於光罩左近的恐獸居然毫無反抗能力地被斬殺。
餘波尚斬入另一隻恐獸背脊,撕裂出一抹血光,疼得它狂怒大吼,瞪著猩紅地眸子望去。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第二道猩紅劍芒,堅硬如鋼鐵般的後背都難以抵擋,遑論薄弱的眸子,劍芒極其刁鑽惡毒,順著它的眸子,霎時便將它腦髓攪碎,而後在它頭頂上破開一個血洞。
兩道劍芒連斬兩隻恐獸,它們僅存的一絲理智迫使它們後退了一些。
青衣緩緩撤了法印,也不回身,淡淡說著:“你回來的目的,便是想將我救你的恩情抵消麼?你將花音置於何處?管雨石窺伺在側,你就不懼她落入管雨石手裡?”
蘇伏略微氣喘,臉色蒼白,握劍的手都在顫抖,血祭後的長劍,不是沒有靈氣的他可以輕易駕馭的。兩道劍芒乃是他逼出自己的血氣演化的,本來血祭便令他失去了大量精血,每發出一道劍芒,他便多虛弱一分。
要知道法體乃是神魂的軀殼,本來神魂便受到重創,法體狀態差,自然影響到神魂,蘇伏知道自己預估錯了,自身狀態比他想的還要嚴重許多,以至於神智已開始變得模糊。
“道友寬心,花音無虞。”
蘇伏甩了甩腦袋,吃力地拖著長劍,且行且言:“我沿途設了許多難以察覺的小陷阱,即便沒有靈覺,我亦可以知道無人追蹤,當然,倘管雨石修為已有抱虛以上,自然另當別論。”
青衣聞著語聲,掃了他一眼,皺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