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君瀾風抬起袖子,望著鏡中的自己。
“啊?”
這京都都炸開鍋了,“爺,昨晚京城差點被皇上給掀了。”
“和本王有什麼相關?”君瀾風自顧自的坐下,倒了杯茶一飲而盡:“月兒昨晚好不容易忙完所有的事,難道我不趁這個機會遠離京都過過二人世界?”
青楓只覺頭上一陣烏鴉飛過,老皇帝打翻京都的尋找著那人。他卻逍遙自在,在外面陪美人。他怎麼就沒發現他家爺以前那麼風流啊?
若說風流,在沒遇到景月兒之前。他家爺可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了。那滴指不沾紅塵露的個性,這天下又能有幾個人做得到?可若說景月兒的相貌有多美,這京都名門閨秀與其樣貌相當的不是沒有。
就拿他爺得未婚妻來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天下第一才女。可從小至今,他爺與顏晴煙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而每一次幾乎都是必要時,才會去見一見。在他眼裡,倒像是一種施捨。
或許正如君瀾風所說,那女子。獨一無二!那份執著與清貴,以及周身的氣度。便擔得起爺對她魂縈夢繞。更別說,那才情與容貌了。
“那爺,現在可要去見見炎帝?”青楓小心翼翼的問道。
“經過昨日的事,本王料他也不敢忘記這龍炎帝國的江山需要誰來支撐了吧。”君瀾風劃過一抹冷笑:“罷了,備馬。”
“爺威武,屬下這便去!”青楓行了一禮,轉身走了出去。
君瀾風走出謝園,望著這偌大的院子。腦海中又浮現那千嬌百態的女子。他負手一笑:“月兒,待有一日離開這王府。以江山為聘,迎你為後。可如今,只能委屈你了。”
他低頭,有些自責昨晚他的衝動。
出得王府,君瀾風的馬車緩緩駛入宮中。一路上,君瀾風饒有興致的望著景色。心中無數次回憶著昨日她在海棠花下的淺淺笑意,似乎這輩子都忘不了。
那馬車懶洋洋的,就好像馬車裡的人沒睡醒。君瀾風似故意做給老皇帝看的,那模樣若是讓炎帝看到。當真是想拿著刀子砍人。
不過自從在路上收到從康玉堂傳來的書信,倒是快了不少。
宮中御書房內,炎帝似聽說君瀾風前來。坐立不安的等待著,直到太監來稟報。那一晚上沒見到的身影再次走進御書房。
“臣來遲,請皇上恕罪!”
君瀾風輕輕的弓了弓身子,看似表面的客套。卻讓人即便心中不服,但口中也說不出一句話。
“瀾風,昨晚去哪了?”炎帝打量了下君瀾風,那清澈鳳眸邊緣之處有一絲倦意,不禁又道了句:“朕看你面容有些憔悴,昨晚怕是忙壞了。可曾吃飯?”
他走下桌去,虛扶了一把:“朕也還未吃飯,不如,陪朕喝杯小酒。”他頓了頓,又命令道:“來人,將朕百年梅花釀拿來。朕要與瀾風不醉不歸!”
“是!”
有宮奴領命前去。
御花園內奇芳豔豔,百鳥爭鳴。炎帝擇得一處幽靜之地,摒退左右親自倒酒。
“瀾風,昨晚你不在京城?”炎帝笑了笑,將君瀾風的杯子斟滿。
“是!皇上今日要說的事可是鄰國來犯我國疆土的事?”君瀾風眨了眨眼,恍若談論今日的天氣般輕快。
炎帝收回給自己倒酒的手顫了顫,穩住神態:“夜卿王訊息靈通。”
“早在八百里加急到之前,我便聽說了。也正是因為這樣,臣昨晚才特意去派人去邊疆應急。”君瀾風笑了笑,說話口氣無關痛癢。卻是擲地有聲。
炎帝剛要拿起先乾為敬的時候,灑了不少酒在外面。君瀾風這話無疑是想告訴他,他的訊息比他這個皇帝還要靈通。什麼事都無需經過他,便可以辦得很好了。
炎帝的個性鑄就了龍巖帝國看似外表穩定,實則國內國外皆不穩定。一堆爛攤子也正是這樣君瀾風將他從未放在眼裡。不管是鬥實力還是鬥智慧,炎帝除了有個君主之實,一無所有。
他唯一忌憚的是,顏玉簫。這個他做什麼事總會橫插一足的男人,讓他有些煞費腦筋。也正是因為這樣,炎帝這個位置他一直給他儲存著。算是給顏玉簫那個對手幾分薄面。
當然,並不是說有顏玉簫在這國家沒有君瀾風立足之地。而是,有顏玉簫在要奪這江山要困難很多。他君瀾風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三年前夜卿王和花都國的一站,令敵人聞風喪膽。既然夜卿王在做安排了,朕給你十萬軍馬。願夜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