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害她啊?”
謝靜婭從蘇姨娘的身上將目光收了回來,又望向了韓嬤嬤,只是這韓嬤嬤一直低著頭,謝靜婭便向半夏使了個眼色。
半夏走上前,便將韓嬤嬤的頭給抬了起來,逼著她直視謝靜婭那凌厲的目光。
“本小姐現在將這原因都告訴你了,現在輪到你來告訴本小姐,告訴本小姐為什麼要害安姨娘?”
看著韓嬤嬤那眼神裡的害怕,謝靜婭冷笑著又補了一句,“你若是敢說你不知道,本小姐馬上命人割斷你的舌頭,這是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跑出來汙衊本小姐的下場!”
指控2
謝靜婭如此陰冷的話一說出來,屋子裡的那些人瞬間都嚴肅起來,這時,誰都沒有說話,就等著那韓嬤嬤開口。
那韓嬤嬤被迫迎著頭,將謝靜婭眼神裡那種狠厲勁看得清清楚楊,她的手放在膝蓋上不由得就抖了起來。
“老奴……”韓嬤嬤很想繼續裝下去,可是一想到她若是說出不知道,真被謝靜婭割斷了舌頭,那可就得不償失,她便脫口而道:“五小姐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自也不是個心腸軟的,您若是一時迷了心竅做了糊塗事,那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放肆!”二太太大聲地怒了起來,“什麼叫主子迷了心竊,我看你這刁奴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謝靜婭倒也不急,只是冷聲問道:“韓嬤嬤,本小姐就耐心再多一點,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願意說出背後指使你汙衊本小姐之人,那我便鐃了你,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你若是不願意,那本小姐今兒個一定賞你一丈紅,然後一點一點的感覺到你被人打斷骨頭的那種痛感!”
韓嬤嬤聽著那話,心裡不由得冒出一股寒氣,但是轉念一想,只要她能將五小姐的罪證給做實了,那五小姐便為難不得了她。
韓嬤嬤一臉害怕,這個她想不裝也忍不住,但是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絕沒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五小姐若是沒有做過那起子事,自然是不用擔心老奴冤枉了您,更用不著如此恐嚇老奴。”
謝靜婭冷笑,“原本,本小姐並不想這麼心狠手辣,給你機會反悔你不要,那等結果出來了,就別怪本小姐如此殘忍。”
“老奴……老奴如若冤枉了五小姐,自是甘願受罰的。”韓嬤嬤咬著嘴,狠了狠回道。
謝靜婭見著韓嬤嬤執意如此,便轉過身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半夏也鬆了手,韓嬤嬤的頭繼續低了下去。
蘇姨娘坐在椅子上,自打那韓嬤嬤開口說話,她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眼睛雖然盯著自己的腳尖看著,但是她的餘光卻一直留意著這屋裡的人神態。
這一天,也鬧了半日了,謝太夫人到此時,也有些疲倦起來,便道:“你說五小姐害了安姨娘,你今兒個若是能拿出證據來,那一切都還好說,你若是拿不出證據來,那就按五小姐說的那樣,賞你個一丈紅然後發賣了出去便是。”
這一次,韓嬤嬤主動地抬起頭,對著謝太夫人說道:“老奴適才說過,那害安姨娘的麝香便在五小姐送給安姨娘的禮品中,只需查一查那禮品中有沒有這東西便可知。”
“你的意思是說五小姐將那麝香放在了那株常春藤裡了?”二太太質疑地問道,同時也不願意相信,“我倒是納悶了,那株常春藤怎麼藏麝香?”
在二太太看來,謝靜婭剛才說的那一番話,自是有道理的,她厭惡蘇姨娘和三小姐,那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現在去害安姨娘,那不是給蘇姨娘解決麻煩嘛。
“那麝香便是在那株常春藤的……”
韓嬤嬤的話剛說了一半,謝靜婭便怒聲打斷道:“慢著!先別說出來,本小姐還有幾件事情要問清楚。”
“還有什麼事情,五小姐儘管問便是了。”韓嬤嬤應了道。
“這有沒有麝香我們先不管,你這個奴才有沒有汙衊本小姐,我們暫時也不管,本小姐在你說出那證據之前,得先管一管那碎嘴的丫環!”
謝靜婭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凡是汙衊她的人,都應該得到應有的下場。
“老奴來府裡不久,又因著天色暗,所以不知道是哪兩個丫環在碎嘴。”韓嬤嬤便如實回道。
“不知道?”謝靜婭輕聲地問了一句。
“是……老奴確實……確實沒看清楚。”韓嬤嬤低聲回道。
謝靜婭便走向謝太夫人道:“祖母,既然是冤枉孫女的事,那這奴才就交給孫女來處置,怎麼樣?”
“嗯,你就問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