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都交給你來處理。”謝太夫人很給力的支援著她,她可不想謝靜婭有什麼麻煩,她還想著借謝靜婭的手來處理安姨娘。
“來人,去拿些繡花針來,給我往這老奴才的舌頭上狠狠的扎針,直到她想起來那日是兩個碎嘴的丫環。”
謝靜婭的話聲一落,半夏便去拿了繡花針。
片刻,半夏跟小夏子兩人便上了前,謝靜婭又命著幾個粗使婆子拉緊韓嬤嬤的身體,讓她不得掙扎。
蘇姨娘見著這樣的場面,倒是有些坐不住了,王嬤嬤得了眼色後,便站出來不賠笑道:“五小姐,您這要是扎傷了她的舌頭,這老奴才便不能說話,如若不能說話還怎麼說出那髒物,如果五小姐沒有做那事,那豈不是因此不能洗刷自己的清白了。”
謝靜婭待王嬤嬤的話一落,反過身,抬起手就賞了王嬤嬤兩嘴巴。
“主子辦事,什麼時候輪到奴才來多嘴了!這等不識規矩的東西,我看蘇姨娘還是打發了的好,若是下次再這樣,本小姐可不會顧你蘇姨娘的面子,依著我性子直接發賣出府!”
這兩巴掌下手,聲音雖然不大,倒結實的讓王嬤嬤吃兩嘴巴。
王嬤嬤捱了巴掌,也不生氣,忙跪上去給謝靜婭道歉,“是老奴的錯,老奴一時嘴急,竟然忘了規矩,確是該打。”
謝靜婭只冷冷地看了一眼,便對著半夏和小夏子說道,“給這老奴才扎幾針,看是謝府的繡花針厲害還是你的嘴巴硬!”
半夏和小夏子聽了命令後,便一個人用勁掰開韓嬤嬤的嘴,一個人拿著繡花針開始往她的舌頭上扎去。
小夏子倒也是個手快的,往嘴裡扎三次能有一次扎到韓嬤嬤的舌頭。
韓嬤嬤被人這樣捆著,不能動彈,頭也被人這樣死死的固定著,看著那一根根細長的針,眼裡的恐懼越來越深了,扎到她的嘴裡,痛得她的神經發麻。
這針雖不大,可是口腔裡的每一處肌膚都是脆弱的。
待小夏子手裡握著的針越來越多,韓嬤嬤終於招架不住,直求饒起來。
計中計
韓嬤嬤發出悲切的嗷嗷聲音,聽在其他人的耳朵裡,自是一種警示的意味。
見著韓嬤嬤求了饒,謝靜婭示意半夏跟小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