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留雲臉朝下猛力摔趴在地上,梅留雲的手腳稍微抽動了幾下,似乎正在於事無補的掙扎。朱宸濟又一腳踩在梅留雲背上,抽下梅留雲的腰帶、將雙手反綁,然後扯下他的褲子,雙手托住他的腰部形成跪趴狀,接著以霸王硬上弓的姿態,唐突而粗魯的貫穿進梅留雲的體內。

朱宸濟完全不帶感情的無數次激烈抽插進出,甚至不管梅留雲是否承受得起自己的摧殘,一路直搗黃龍。他現在真的只是為了傷害而侵犯對方,絲毫沒有興奮或愉悅、更沒有快感,只有滿腔的怨恨。

隨著一聲嘶吼,朱宸濟狂暴的將憤怒在梅留雲的體內發洩殆盡,接著感覺梅留雲隱約發出一聲悶哼並伴隨著一陣輕微的痙攣之後,整個人便癱軟下去,一動也不動。

佛塔裡靜得近乎死寂。朱宸濟稍微回覆了神智,開始感到不太對勁,他試探的輕聲叫了對方几聲,梅留雲卻沒有一點反應,甚至連呼吸聲也聽不見了。

朱宸濟嚇得完全清醒過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粗暴,手忙腳亂地解開梅留雲的雙手,並將他輕輕翻過身。發現梅留雲兩眼翻白、滿臉是血,被自己抓著撞牆的髮際處皮綻肉裂,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感覺不到呼吸。

朱宸濟心中懊悔不已,自己竟然因嫉妒生怒而在佛塔裡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他的腦中不禁回想起小時候搞活出喪事件時,母親斥責他的話:「我怎麼會生下你這個乖張暴戾、毫無人性的煞星?」

朱宸濟重重地打了自己好幾巴掌,他焦急到眼眶泛淚,立刻運起真氣從梅留雲的背後灌入,不斷按摩著他的虎口又輕拍他的臉頰,靠在他的耳邊重複說著:「別嚇我,我出手重了,別嚇我、別嚇我……」急救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梅留雲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朱宸濟才稍微鬆了一口氣,並且將梅留雲小心抱回廂房。

當梅留雲幽幽轉醒時,發現朱宸濟正緊抱著他,並不斷的親吻著他的額頭。梅留雲下意識的推開朱宸濟,有氣無力的說:「不要碰我……」

看著梅留雲,朱宸濟的眼神中充滿自責與後悔,他放下梅留雲,往旁邊退了一步,遲疑著伸出手,似乎想撫摸梅留雲的臉頰,卻還是縮了回來。梅留雲看見朱宸濟的兩頰紅腫,態度非常懊悔;雖然心中不忍,仍然閉上雙眼,這一次他不想這麼輕易原諒對方。

怔怔的瞪著梅留雲好一會兒,朱宸濟嘆了一口氣,他猶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終於困難的指著梅留雲脖子上的淺紅圓形斑痕,聲音苦澀的問:「你的頸子上的那塊紅斑……」

紅斑?梅留雲心中一凜,張開眼睛,立刻抓緊衣襟,看到梅留雲如驚弓之鳥般的反應,朱宸濟心中更難過,「我只想確定一件事,你的心裡……有別人?」

梅留雲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甚至不敢看朱宸濟,心中緊張又悽苦,他的確有事,卻非朱宸濟所問的這麼簡單,更慘的是在此時此刻怎麼樣都無法開口。

等了半天梅留雲還是沉默不語,朱宸濟相信這應該算是預設了,他把臉無力的埋在雙掌中,手臂不斷顫抖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宸濟終於把雙手移開,臉上呈現一種梅留雲從沒見過的陰鬱和冷淡。

「我懂了。」朱宸濟隨即站起來,乾脆的離開了廂房。

當朱宸濟走了之後,梅留雲隨即到鏡臺前解開上衣,看見從頸部中段以下直到整個軀幹滿是紅斑,腦中想起龐保之前所說的話,知道大事不妙:

「要記得信期紅只給兩個月的期限,四十日開始服毒者的軀幹會出現紅色疹塊,五十日開始會從鼻、眼、耳流血,到了六十日口吐出最後一口血,可就沒救了。」

為了安撫加速的心跳,梅留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更無路可退了。

朱宸濟徹夜長跪在寒山寺大殿佛祖前,直到破曉,寺裡的僧人準備進行早課,看到他的模樣也沒膽上前驚動,只敢圍在門外等著,終於明吾住持來了,先命僧俗眾人暫退之後才走進大殿裡對朱宸濟平緩的說:「阿彌陀佛,施主何事困擾?」

聽到明吾大師的聲音,朱宸濟不禁心生慚愧,「大師,在下玷汙了寒山寺佛門淨地的清靜。」

「佛從心生,淨地未必有佛性、濁地亦能有佛性,何來玷汙的說法?」

「枉費禪修多年,卻依舊行事不義,在下慚愧。」朱宸濟嘆了一口氣。

「省悟心做有義事,狂亂心做無義事,狂亂心起於情念,情念最終生業障,只要能即時省悟行義,便能不受業障牽連。」

「以理斷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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