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2 / 4)

小說:花信可期 作者:月寒

痛性不次揭鱗剔骨。他把名下佔據所有集團股份,全部還給了沈赫筠和隆澔,不要一分折價款。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瀟灑。沈隆二人心知肚明,他要用這份算不清價值的情分,為徒弟買一個並不要太過顯眼,但保證金剛不壞的位置。

蔣敬璋送走沈赫筠之後,就開始忙碌起來。即使陳佳耀發來的簡訊影片,也經常是趁著在洗手間時開啟看。他回信關照少爺,在那邊注意安全,為防萬一儘量不用手機,可以約時間上網私聊見面。

陳佳耀滿腹牢騷,新婚伊始的兩個人卻要做賊似的兩地分居,只能借網路看到對方,見得著摸不到簡直是要命啊。

蔣敬璋摸著螢幕不好意思承認,他何嘗不是百爪撓心的。“佳耀,之前一切都成了過去式。從現在往後數,最不濟的講也有三年。這期間的婚姻、你和孩子,都是屬於我的。不提你爸遺留財務具體數,但我猜6個0總不過分吧。這麼多錢足以令貪婪者喪心病狂殺人害命。我蔣敬璋沒什麼本事,但保護家人的本能卻是與生俱來的。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致你倆的安危於不顧。”——隨後看到陳佳耀抬手按在螢幕上,低低啜泣:“狐狸,有你這番心意,哪天我真為你死都值了。”

陳佳耀忍住啜泣之後,把粉團兒似的兒子抱到鏡頭前,讓蔣敬璋看著解悶兒。閒聊中他說按照狐狸的size買些服飾,向他要郵寄地址給寄過去。蔣敬璋不讓寄,要提防借郵包被鎖定地址,留著明年去探親時再拿。他關照少爺不要給他添置任何東西,酒店有制服費用,不用他自己掏錢,且現在職級出行有公務用車。

用孩子和時差當藉口,哄著少爺下線。蔣敬璋褪淨衣服站在花灑下擰開水。用水的沖刷聲響,盪滌掉淚水和哽咽。他告訴自己該知足更該看清楚現實了;不是所有人忍痛拔出心頭那把刀之後,都能像他這麼幸運,剛好有一帖藥可以療傷止痛。

陳佳耀不僅是相互就伴兒的人,更像一貼狗皮膏藥;提不到價值一說,卻專制寒痛;涼的時候梆硬,溫度給夠就化開。曾經多不是東西一個人吶,如今也跟他說,願意守著他想踏實過日子。他不是一直祈盼有人跟他搭伴兒過日子嗎?!只是沒想過,為他圓滿這份祈願的人會是門擠的少爺。

祁思源是他望而不及的‘求不得’。陳佳耀對他壓根夠不成‘愛別離’,也到不了‘怨憎會’。更像一手‘十三不靠’的麻將,別去指望和個‘清一色’,只能是隨遇而安的碼成一把‘碰碰胡’。

月份牌鬥志昂揚的撕到了論張數的節奏,王靖玖遇到了比童話故事還卡通的亂子。同事給他講‘螞蟻絆倒大象’的笑話時,他還笑人家‘肚臍眼上捏褶子……假充二逼’。轉臉他就在大貓上司的辦公室裡,把一張臉搓成沙皮狗。他終於領教被螞蟻絆倒摔斷腿的大象,二逼到了什麼成色。

陳佳耀提供的出入賬,只標註了真實數額;出入賬票據最多隻有會計出納的簽字;這些款子都是另有去處,問題是誰接了這筆錢。陳家公司會計被揪進局子問個底兒掉,最後從總會計那兒擠牙膏似的吐出一點。她記得有幾筆數額不算大的錢,是透過網銀轉賬的。不妨調出陳志新的網銀轉賬記錄查詢。但對於經陳志新之手再轉交的款子,就必須要追尋詳細名單了。

談何容易呀!是否有這樣一份名單,名單是否還存在,藏在哪裡,都是未知數。網銀記錄上能找到名字的,可以直接按名查人。賬本里那麼多筆無名賬目,多少家銀行···大海撈針!

網撒開那麼大,僅拖出幾隻小魚小蝦,誰會相信,誰能交的了差?

邵明遠警告王靖玖,陳佳耀這個汙點證人被你追跑偏了,直接推到蔣敬璋懷裡成了蓋章持證的合法配偶。要讓祁思源知道,他一手養起來的孩子,被以協助辦案為由徵用了這樣的用途,你覺得他能善罷甘休嗎?!這事如果捅炸了,別說王靖玖只怕連他們大貓兒都懸。最好是悄悄行事。

可惜了兒的這劑良藥苦口,還是燙了王靖玖的命根子。蔣敬璋沒開舊手機,電話就來電轉駁到了祁思源的手機上。

因為孩子太小,每週末要回去照看老小,祁思源就鬼使神差的接了電話。一聽對方報名,祁思源放下臂彎裡細白嫩肉的兒子,走到露臺上。

摸著蹭腿撒嬌的薩摩西皮,看向虛無半空,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王靖玖,你真好意思再打電話來,我正找你呢。我問你,你有什麼權利監聽我的電話?有什麼權利監控蔣敬璋的郵件地址?有什麼權利假配合警方辦案名義,使他裹足進汙點證人的調查?你以為邵明遠不敢說實話,我就不會知道事情發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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