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能直接就著***瘋狂***著他的小腹。
“這幾個月難熬嗎?”嚴承柔聲問。
梁祿慢慢搖頭:“還好。”
他有一句答一句,該喘息時喘息,該***時***,把嚴承歡喜壞了。
他這夫人終於開竅了,不再與他鬧了,嚴承抱著他的頭吻他的嘴唇,梁祿閉了閉唇,也沒躲開。
“一會兒有客人要來,不能再陪你了。你自己清理一下,我請了城西的戲曲班子在前院,你要是煩悶,就讓下人帶你去找我……”
梁祿靜靜聽著,他睜了睜眼,覺得臉頰微癢,伸手一擦,一手背的白色***。想是他躺了一天,這時忽然坐起來,濺在身上各處的東西都開始向下流淌,他蒼白著一張臉,看著嚴承。
“嚴承,我想去……沁仁居……”
他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見,嚴承這幾天來第一次聽梁祿喊他的名字,他有些開心,道:“想去就去,怎麼忘了還有那地方。”他摸著梁祿的頭頂,“夫人以前就愛去,夫君老了
30、離人夜上 。。。
,記性不好,都忘了。別生我的氣。”
梁祿扯出一絲笑,搖了搖頭。
他許久沒笑過了,笑起來更是想象不出的難看。嚴承又摟著他親了親,理了衣服便出了廂房。有下人在門外要進來。
“出去。”梁祿忽然開口。
他皺著眉頭看著自己一身狼藉,早上剛剛脫離桎梏的手腳現在更是如散架一般麻木不堪。他咬了牙,一下下揉著自己的雙腿。
死了,死了兩三天了,屍體還在假山沒人動,夫人想看嗎?
……
再堅持最後一次,就這一次。
痠軟無力的雙腳著了地,梁祿扶著床頭慢慢站起來。他喃喃自語地對自己說,邊說邊從床邊找到自己汗溼的長衫,慢慢披在這具狼狽的身體上,還有些微微抽搐的手指鎮定地繫上衣帶,他想體面一點。
守在門外的僕人見他自己踉踉蹌蹌走出來,驚訝地連忙去扶。平日裡只見過這主子光著身子鎖在床上的樣子,如今整整齊齊地穿了衣服,倒讓他們有些挪不開眼。
梁祿走不動,只得讓僕人攙扶著慢慢往沁仁居所的方向走。夜色中的嚴府被裝飾得金碧輝煌,隨處可見繁華燈景,想是今天來的這位客人是極重要的。前院傳來陣陣絲竹之聲,梁祿慢慢轉頭朝後院假山的方向看去。
那裡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晰。身旁僕人見了,以為他想去假山,為難地說:“嚴大人下了命令,不許您靠近假山。”
梁祿點點頭,“不去。”他說著低下頭,拖著痠痛的雙腿朝沁仁居所慢慢行進。
嚴府的沁仁居,實際上是覆蓋在一座溫泉池上的吊亭,向來只為嚴承和他的貴客所用,除了沁仁居專用的僕人,其他人不得踏入半步。
幾人把梁祿扶到門口,便讓他自己進去。梁祿踉踉蹌蹌地走進去,朝周圍向他走過來的僕人擺擺手。
“你們走吧,我自己來。”他說。
幾個僕人面面相覷,再看梁祿似一根竹竿飄飄忽忽,隨時都能倒下去的樣子。
梁祿看著他們的臉——都是生面孔,他不認識,想必對方也不認得他。
“下去。”他用命令的口吻說,可是聲音輕得毫無力道,所幸幾個僕人也沒堅持,以為是嚴大人又從哪兒找來的任性的新歡,便紛紛告退。
偌大的泉池,水汽氤氳,梁祿穿著鞋合衣邁進去,他的腳步有些搖晃,當溫熱的池水鑽入衣縫,全身都浸泡其中,腰腿的痛感頓時減少了不少。
他在廂房裡與嚴承***了整日,嚴承拿出那些以前兩人相好時從未對他使用過的玩意兒,要讓梁祿嚐嚐鮮。這一嘗就收不住,梁祿現在只覺自己下面***早已不再是自己的了。這一路上,藥液***混雜著血不斷順著***往下流淌,梁祿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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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東西就更往下流淌一分。分明已經是如此麻木僵硬的身體,感覺怎麼還會這麼清晰,清晰得快要把梁祿逼瘋。
他站在水裡,只有胸口向上露在水面外,烏長的墨髮披在身後,他兩隻手抱著手臂,在水下大力地擦洗著自己的身體。他背靠著泉池的邊緣,伸手到自己***深深***,麻木的***幾無知覺,梁祿怔怔洗著,覺得差不多了,他靜靜裹緊身上溼透的衣物,身邊空無一人,梁祿深吸一口氣,猛地一頭扎入水下。
假山隱匿的山洞洞外,兩個家丁正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