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一隻手伸進小少爺褲裡又摸又捏,小少爺本來不讓他摸,後來被摸了幾把後身子逐漸亂扭,嗯嗯嗯嗯哼將出聲。
此刻正屋裡戚寶花的驢車也進了門,戚大海並小柯子小梅子歡天喜地迎她進來,又伸脖朝外面去找秦漢秋。戚寶花就道:“他從後門進,怎麼,你們沒見著?”
幾個人就啪嗒啪嗒奔來後院,“秦兄第!”戚大海一聲喊,就要闖進小抱廈,把兩隻下水的鴛鴦恨地牙癢癢,同時喝道:“莫進來!莫進來!正在肏屁股哩!”言辭直露,卻正是將外面眾人驚得往後退了一大步,面面相覷,都有些面紅耳赤的意思,大冷天裡,偏偏出了半身薄汗,然後一言不發魚貫回到正屋。眾人將秦陶兩個做的事講與戚寶花聽,把個老大娘樂的咧嘴大笑。
且說秦陶兩個脫口而出“肏屁股”三字,彼此也是一愣。秦漢秋揪著陶獻玉的鼻頭就道:“小娘子怎知下面我們要肏屁股?”陶獻玉進氣困難,張著嘴吸溜,一語不發地看了他一眼,一手探到他相公褲裡,捏住他的屌,鼻音嗡嗡地道:“我想你這條大肉蟲都快想瘋啦!”這一下天雷勾動地火,二人三五下扒下衣襖,赤條條鑽進被中。一上一下,一棍一穴,兩廂貼合,一入港就恣意攘動起來。一時間衾熱帳暖,被翻紅浪,嗯嗯咿咿,喘咻不絕。秦漢秋提槍狠撞,次次中靶;掌揉白臀,重重碾搓。陶獻玉腰胯高撅,膩聲叫喚;穴嘴啜合,狂吸猛咽。兩人在被裡上下翻滾,一個動作大了,被子給掀到一邊,露出光溜溜兩具身子。秦漢秋剛猛,小少爺白胖,上下疊在一處,你嗯我啊,你哦我哈。待洩的一回,兩人覺得不爽利,又換個姿勢,再度肏起來。之前二人使用的,乃最常見最便利的“貼燒餅”勢。目下襬弄出的,卻是俗稱“跨小凳”的,乃陶獻玉跨坐在秦漢秋身上,將那屌由下往上吃進肚裡,上下顛搖使勁。只見陶獻玉把個鼓鼓白白的!撅著,做個上茅廁登東的姿勢,對準秦漢秋的擎天一柱,慢慢往下坐。這一遭不比之前由秦漢秋主動戳進來;此回小少爺自己將東西往裡吃,肚腸內空虛的一道,隨著自家動作,漸漸填飽塞實;最後一個打樁子往下一坐,撲哧一下,肉蟲淨淨地進了洞,直直頂到胃下。小少爺駭了一跳,道:“相公,你肉蟲被我吃掉了哩!”秦漢秋就道,“你悠著點兒,別栽下來!”小少爺搖一搖身子,肚子裡滿滿當當,不禁喜笑顏開,逞著一腦門興奮勁兒一顛一坐,上下跳蕩,搖擺起來。他一顛之時,肉蟲離去,一坐之時,肉蟲驅進,起落之間,腸肉受激,生起滿壁的快意的小火花,一路次拉茲拉燒到他腦門兒上。如此,小少爺更加興奮了,手舞足蹈得顛地更瘋;他只覺肚內燃起頂愜意的一團小火,再加幾把柴,他就能融化!
秦漢秋逍遙地躺著,也覺痛快。他見小鵪鶉痙攣一般在上面賣力顛搖,嘴裡嗚嗚呼呼短噓長吟,小胳膊小腿眼看著就要抽筋,簡直笑歪了嘴。瞅著一個當兒,小少爺正是往下坐的時節,秦漢秋猛地一個打挺,肚腹向上頂去,堪堪跟陶獻玉的勢頭撞在一處。兩廂受力,那屌直直又往腸內深處吃進半個頭,驚得小少爺“咿嚶”不定,手臂亂晃幾下,往前一撲,倒在秦漢秋身上。“壞相公又做甚麼戲弄我!”陶獻玉嬌聲叱道,啪啪打了秦漢秋幾下。秦漢秋大掌握住他的手,一手一個,輕輕捏去,道:“我扶著娘子搖,可好?”當即兩個便手牽手,股對股,你上時我下,你起時我落地頂弄起來。這一下又是一場鏖戰,兩人均是積蓄了多日的情火體力,發起興頭來便沒個約束。秦漢秋慣於長力,饒是自下而上發勁仍舊勢頭可畏,不減精猛,足足在陶獻玉肚裡丟了三次;小少爺後穴里納了三大股濃精,仍搖著個!去挑逗秦漢秋,嘴上叫著“肉蟲肉蟲可別軟!”挺著自家的胖肚皮和小粉奶兒,嗚嗚啊啊亂叫一通,最後一頭栽睡在他相公身上。
陶獻玉累得不輕,哼哼唧唧地趴了一會兒,咬蠶豆似的將秦漢秋的乳珠咬上片刻,就嚷起來:“累死人!”秦漢秋回他:“我還從下往上動呢,不比你更累!你自己力氣小,身子胖,人又懶,怎的不累!”小少爺斥他:“你又嫌棄我!”“想肏屁股就別嫌累!”陶獻玉哼哼幾聲,又叫:“冷哩!讓小梅子來燒火盆!”秦漢秋讓他鑽進被中,自己披了衣衫,將銅火盆端來,又打一盆水給小少爺洗屁股。陶獻玉被熱水擦得舒服了,啊啊發出愜意的嘆氣,被秦漢秋一巴掌打到臀上:“我侍候你跟侍候兒子似的!”小少爺嘻嘻笑:“兒子就兒子!”秦漢秋不跟他犯渾,自己也洗了,呼小柯子送些飯食來。須臾,小柯子將吃的端來,看到小少爺一副春花綻放神氣活現的模樣,心裡暗笑。吃飯的當兒,小少爺手裡攫一根老鵝翅膀,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