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並未像往日過來與墨雨親暱,墨雨側身而臥,凝視著他分明的稜角,許久,輕柔地嘆了一聲,如丁香花開般寂靜。
玄熠回首望著懷中的人,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燦爛的星光,沉浸在回憶中道:“朕有時候很羨慕五弟,羨慕他的自由自在,羨慕他常行走于山水之間,他的人生總是那樣精彩,像是五色斑斕的錦繡,時常讀他寫給朕的書信,那幽雲十六州的滂沱大雨,那青州清雨滿湖,那北涼塞外的胡天飛雪,朕一直很想去看看,但是朕很清楚,早在五年前爭奪皇位時,朕已經把那些廢棄,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金鑾殿上那把交椅,墨雨,你說這樣的我,是不是很貪心?”
墨雨一頭墨色的青絲,凌亂的散在玄熠胳膊上,他微微閉眼,輕輕搖頭,淺淺道:“不。”
玄熠胳膊用力,把墨雨攬近道:“這些年,朕讓你受了許多委屈,朕欠沈家的永遠都還不清。”
墨雨丹鳳水眸裡氤氳上一層水汽,他搖搖頭,清婉道:“在楓緣寺裡,墨雨依舊看見了皇上為沈家所做的一切,何況,荃兒也是皇上救下的,雖然皇上不能棄先皇聖旨與不顧,但皇上所做一切,比起我這個後嗣還要多,皇上的抱負既是大伯的夢想,若有朝一日,皇上構建了一個帝國,談何欠呢?若爹和大伯泉下有知,必當十分歡喜。所以,這麼多年,怨不得皇上。”他停頓了一下,支起身子,凝視著玄熠的臉頰道:“皇上,雖靖康王為禍患,不宜貿然行動,卻可一網打盡。”
玄熠靜靜凝視著墨雨的丹鳳水眸,突然促狹一笑,反身把人壓到身下,在墨雨耳邊壞笑道:“每每都是你能寬朕心……”
墨雨此時只穿了一件寢衣,半裸著肩膀,他那如雪般蒼白的美肌,修長的大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