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蒼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還敢對我指手畫腳命令我!
下了班,我就坐在那裡不動,任憑凌蒼軟磨硬泡。
結果小晴悄悄對凌蒼說了句什麼,凌蒼居然一反常態立馬乾脆地跟著小晴先去了。
好吧,去了倒省得我清淨,我帶著阿呆優哉遊哉地回家,等到了家門口要開門的時候,才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
鑰匙沒了。
鑰匙怎麼會沒了呢!白天我明明就放在身上的。
一定是小晴。不然就這麼輕易地把凌蒼帶走,凌蒼也不會這麼幹脆的撇下我跟她走了。
這兩隻白眼狼,現在開始學會聯合對付我了。很顯然,我的反抗無濟於事。
於是我就按著小晴白天說的音樂會地點,找去了舉辦的劇院。
在劇院外,隱約聽到裡面傳來的音樂。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半了,看來我來得也是夠早的,人家都演在興頭上,我才來售票處。
很不情願地掏出錢遞給售票員,她拿了幾次都沒從我手裡拿走錢,我攥得很緊不捨得給付出去。
雖說現在已經開演票價低了不少,可要知道,這張破票足夠給阿呆一個月的狗糧,也夠我進一星期的鮮花了,能不糾結麼。
售票員很鄙夷地看了我兩眼,火了,用力一搶,結果鈔票被撕了兩半,我輕手輕腳地從她手裡拿走票,對她笑了笑,離開了。
她當時冒火的樣子,恨不得生剝了我的皮,好在我跑得比較快。
我來得比較晚,所以只買到了位於後面靠角落的位置。
黑壓壓一片的人群,我也懶得去找小晴他們倆了。
臺上一會兒是這個演奏小提琴,一會兒是那個吹薩克斯,再一會兒出來一整個樂團,沾滿了舞臺,一年級大點的指揮家上臺隨心所欲地指揮,自我陶醉,我卻在一旁看著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到他們下場,卻遲遲不見有人登臺。
人群裡開始有了騷動,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藉著臺下昏暗的燈光,我拿出節目單檢視,還剩最後一個節目,鋼琴曲演奏,主題是《愛》。
看現在的情形,鋼琴表演的人,是上不了場了。
大廳裡聲音嘈雜了起來,眼看就要爆發,終於主持人上臺,滿臉歉意,用清亮的嗓音說道【首先,在這裡,我要鄭重地向大家表達最誠摯的歉意,本來應該登臺演出的鋼琴演奏家因為突然身體不適,沒辦法上臺演奏了,最後一個節目就只能對大家說抱歉了,希望能夠得到諒解……】還沒說完,人群便有人圍攻主持人,說他理由不夠充分沒誠意,怎麼可以隨隨便便一兩句話以身體不適為由打發觀眾。
【我們主辦方也是剛剛才得到這個訊息的,對此真的很抱歉……】有人嚷道一定要讓那個鋼琴家站出來向大家解釋清楚情況。
大家都有種受騙的感覺,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