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為什麼會這麼痛,我安慰他說快好了,忍忍就過去了,情緒越差越不能馬上恢復。
所以幾天下來心力交瘁,白天夜裡都不能好好睡覺。
好不容易把寧紓哄睡,拿起手機,卻不見夏安有打電話或是發簡訊過來。
我跟他說了三天,現在已經都是十天了。
不知道他一個人過得怎麼樣。
於是我便打了電話過去,問他吃飯了沒,告訴他我會盡快回去。還沒說幾句,這邊寧紓醒了就推著輪椅過來找我,一直叫我的名字,用力砸門。
我只好掛了電話。
晚上的時候,蕭峰便打電話來了,說有個男人來了見夏安,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和夏安的關係應該很好。
我猶豫了會兒,最終還是道【隨他吧。】
和夏安的關係很好的男人?
從我把他接回來,就沒見他單獨和別人見過面。
之前他對我都是這般冷落拒之千里,現在卻願意和別人見面,而且呆了一整天才離開。
想到這裡我沒有心思繼續呆在這裡,便立馬買了票連夜趕回。
走之前我對寧紓說我有事先回去,過些天接他回國治療,這段時間先替醫生的話,好好治療。
聽到要回國寧紓高興壞了,便答應了我的要求。
到家的時候還是半夜。
推開房門就見他還在睡,呼吸勻稱安靜地躺在小床上。
不知為何,見到他的那一刻我竟感覺到很安心,看了一眼還想看第二眼,看著看著不知怎的就睡著了。
早上是被他的驚叫聲吵醒的。
【噓~別吵】我困得真不開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睜眼便看到了他。
他說我把他壓得手麻了,我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壓著他。
我便坐起,幫他揉手,他連忙避開我,不小心跌在了地上。
我被那樣子逗笑,伸手扶他卻被他推開,他自己撐地起來。而後他便說去做飯跑進廚房去了。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我以為之前他已經慢慢敞開心扉,我以為他已經不那麼排斥我。我以為他會至少問問我這段時間去了做什麼。
他卻又開始保持和我的距離,那般疏離地跑遠了。
原先那個眼裡只有我的夏安不見了,他現在可以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對我卻是敬而遠之。
自己連夜趕回來的行為看來有點可笑了。
他似乎不大願意看見我,就如之前,他總是有意識地避開和我的任何身體接觸,哪怕只是無意的,他也很介意,像只受驚的小鹿。
所以為了不讓他不自在,我這些天都儘量錯開兩個人的時間,這樣過段日子或許會好一些。
這天他讓蕭峰送他去了市區,但卻有意避開蕭峰,不讓跟著,你到了晚上十點才回來。
一整天,他去市區一個人過了一整天。
即使這裡離市區那麼遠回來那麼不方便,他也要去,有重要到非去不可麼?為什麼要刻意避開蕭峰?
回去的時候他笑道【蒼,你回來了,我有事想和你……】
他看起來笑得很開心,從市區回來後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可是半個月回來見到我也不見他笑得這般開心。
【睡吧,累了。】我沒讓他繼續說下去,上樓進了房間。
我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所以我儘量避開和他的談話。
那天夜裡,外滿的雨下得很大把我吵醒了,我便起來關窗戶,聽到了門外傳來咳嗽聲,咳得很厲害。
夏安?
我走去開啟門,就看到他坐在房門口,捂著嘴咳得厲害。
這麼晚了他怎麼在這裡?
他對我笑,說他在看星星。
外面下著雨,哪來的星星?又不說實話。
【快進來,外面冷。】說著我拉他進房間,秋末季節夜裡這麼涼他怎麼穿的這麼單薄坐在走廊裡?一點也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
他卻不肯進去,一直喊著讓我鬆手不肯進去,他這樣下去是要感冒的。他一直掙扎甩開我的手,不想和我有任何的接觸。
我有些生氣了,不肯鬆手,想著先帶進房間會好些,走廊太涼。
不料手上傳來一陣劇痛,他咬了我的手,咬得很用力,手上的牙印上有了紅色的血色。
【咬疼我了。】他竟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