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決絕認真的咬我。
他說對不起。
【夏安,先吃藥,乖~】也許我剛剛的確有些暴躁了嚇到他了,我儘量讓自己用溫和地語氣和他說話。
他還是要我放手。
【安,不鬧了。】我伸手撫摸他,他卻哭了。
這是我第二次見他哭,距離上次不到一個月,我又把他弄哭了。
他說我不能這麼對他,不按之前約定好的做,不尊重他,我不該讓傭人把他的活兒都做了,這樣等於是間接趕他走,因為這樣他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下人的活太累太髒,不適合你。】我解釋道。
【我休想佔有淩氏的一分一毫,難道你忘了你說的麼?】他哭著道。
夏安,你今後休想佔有淩氏的一分一毫!
這話是我說的。
那時候他開玩笑如果他說如果他能得到一半淩氏的話,他就用那它買下我。他痞裡痞氣不知天高地厚口無遮攔地說出這話時把我氣壞了,淩氏要是落入這樣的人手裡,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那是糟蹋,所以我對他說了這句話。
可我不知道他竟然記得這麼清楚,一字一句,分毫不差。
以前因為那時他的追求示愛成了困擾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活,我似乎還說過很多類似的話。
那些他不會都一一記著?
【所以,別讓我這樣的小人佔便宜,我很貪婪。】他趁著我愣住的時候跑下了樓。
回到房間我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他剛剛的話一直在我腦海裡迴響,後來不放心,便還是下樓去看看他。
還沒進門就聽見他在說胡話,上前一探他額頭很燙,竟然發燒了,我連忙去拿溼毛巾和感冒藥。
就知道剛剛他不該穿的這麼單薄在走廊裡逗留,可他寧肯在就獨自在走廊裡坐著也不願過來找我。他就在我房門外也不願意叫醒我。
也對,他要是願意找我剛剛就不會那麼狠地咬我手了。
呵呵~~
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早上煮完粥回來他便醒了,摸了摸額頭,燒退了那就好。
他醒來後平靜了很多不像昨晚那般激動,但是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等他洗完澡後就開始在房間裡收拾東西,裝進他之前出獄背的那個包裡。他這是…要離開?
我靜坐在那裡等,等他要說的話。
【我想我還是搬出去吧。】他坐在我對面,平靜道,目光很是堅定,沒有了當初的猶豫。
他說他要搬出去。
因為昨晚他說是我不按約定好的做,不尊重他,所以他也沒有必要繼續按照之前說好的留在這裡了。
他最終還是要搬出去。儘管我這段時間一直小心翼翼,可還是阻止不了他的決定。
他不願和我住在一起,他不想和我有任何接觸。
他之前有說過他有事情和我說,也就是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