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都沒有,完全一問三不知的那種,現在重新被提起來,“需要我做什麼?”
“接近他。”李亦哲說了這三個字,在我和梁俊之間看了兩眼,繼續說:“他可能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我需要人私底下接觸他,不要表明身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取得他的信任。”
“私人保鏢?”我笑了笑,梁俊聳聳肩。
李亦哲也跟著笑了笑,“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不過前不久我剛找過他談話,如果他沒有健忘症的話,可能會認出我。”也就是說這個免費勞力的工作不適合我。
梁俊給了李亦哲一個眼神兒,看吧他就是個沒工資就消極怠工的貨不是像。
我靠!咱還是哥們兒不?
不過最後我還是同意了。
不同意不行啊!這心理學變態忒特麼不是人了,他對我說,還有一方面是懷疑有很大可能他已經被人盯上了,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只能私下保護,找出更重要的線索前必須要保證這名服務生不能出任何差錯,如果你樂意繼續接到查不清的命案的話,可以不做。
我還能說什麼?這任務只能接了唄?
從檢察院出來,我問梁俊那是他前段時間常去的酒吧?他說不是,只是隔得比較近。
我一下特別感嘆說,你說我這麼一良民哈!連你都經常去酒吧,我除了工作需要壓根兒就沒去過,要怎麼去跟人服務生套磁兒?
梁俊回答,多跟他要幾杯酒就熟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我問他,你知道的這麼清楚是不是經常用這一招在酒吧泡性感美女服務生啊?他給了我頭上倆巴掌附送白眼兩枚。
當天晚上我就和他去那什麼PUB探查軍情了。
以前出任務都沒怎麼仔細看過,這會兒進了酒吧我挺好奇的,難怪什麼地下黨都喜歡在這種地方接頭,環境夠暗,燈光夠閃,一看就是那種夜黑風高好殺人的地方。
舞臺上一美女正唱著一首抒情的英文歌,梁俊帶著我到了一個人比較少的角落坐著,過來的服務生碰巧就是那小孩兒,於是梁俊特熟練地說:“兩杯Dry Martini,謝謝。”
我嘖了兩聲,“常客啊你!”
梁俊沒搭理我。於是我只能委屈地去打量著那個服務生小孩兒,真人比照片兒上嫩了些,白淨了些,還帶著剛從大學畢業的青澀,怎麼看都和販毒走私命案沾不上邊兒。
梁俊看我一直盯著人服務生看好像挺不樂意的,伸出手指掐著我的臉把我的視線掰過去,“你別老盯著別人看,不知道這樣不禮貌啊?”
這兒燈光這麼暗,誰知道我在看他啊?我當然不可能這麼說,到嘴邊兒就變了話,“我這是在觀察!不準兒能看出蛛絲馬跡呢!”
梁俊嘁了一聲,說那你看出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14
我往他身邊兒挪了挪,說:“你看哈!他是本科經濟學,成績不錯還拿過獎學金,憑這要找份高新工作也不難,你說他幹嘛還得在這兒做服務生?明擺了就是有問題!”
“呵呵!”梁俊扯著嘴角冷笑了一聲,“他還是大三學生!而且你以為現在工作好找呢?”
我可沒這麼說!等等!話說他幹嘛替這個服務生說話?“哎俊啊!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他到底和案子有沒有牽扯這些咱們都還不知道,不能放過任何一條可能有價值的線索!”
“於是他沒去找高新工作跟這兒做服務生就是一條有價值的線索?”
“可能!我說的是可能!”
我倆這兒正說著,正主就端著兩杯雞尾酒過來了,“兩位先生,你們的Dry Martini。”
梁俊對他笑著點了點頭,從我瞅著很眼熟的錢包裡抽出兩百大洋放在他盤子裡,特款爺地說:“找零算你的小費。”
“謝謝!兩位慢慢玩兒,有什麼事兒叫我就成。”小孩兒拿著錢喜滋滋地走了。
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梁俊這敗家的德行從哪兒學來的?“我先給你說啊梁俊!這可不給公費報銷!”
梁俊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又抽出五百塊,然後把錢包拍我臉上,“這是你的事。”
我操!這是我的錢包!剛落車上了沒帶,原來給這小子拿了!我趕緊翻開錢包,裡面就孤零零的躺了三百零二十四塊兩毛,老子今天剛取了一千出來就剩這麼點兒了!“我這個月的伙食費啊!你幹嘛給他那麼多?這是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