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起來去洗澡,陶濤並沒有反抗,甚至很自然的倒了沐浴露搓出泡沫往身上塗。
袁朗把自己全身上下衝了一遍,拉過陶濤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侵入到他的後面,陶濤頓時僵硬了起來,臉色發紅。袁朗輕柔的撫著他的背,讓他放鬆,低聲道:“剛才不小心弄進去了,以後會注意點。”
陶濤的臉色更紅了一分,幾乎要滴出血來。
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性事的甬道內熾熱而敏感,陶濤清晰的感覺到袁朗的手指在體內彎曲的軌跡,忽然一聲驚喘,一直撐在牆上的手指刮過光滑的玻璃,收成拳。
所有的記憶都還在,只是一點小小的火星,燎原之勢又起,那些異樣的痠軟在大腦皮層裡與快感建立了聯絡,袁朗聽到陶濤壓抑的低喘,貼在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在發生著變化。
“想要?”袁朗笑著咬他的耳垂,含著笑的聲音低靡而啞,讓陶濤有片刻的失神,而呼吸卻更加急促了起來。
陶濤轉過臉來看了袁朗一會兒,眉峰皺起,卻搖頭。
袁朗利落的幫他清理完,拉著陶濤的手臂把人推到牆上,隨即從下往上貫穿了他的身體,陶濤頓時站立不穩,整個人向前跌出去,袁朗及時用另一隻手扶上他的腰。這個晚上體力消耗過大,袁朗也無意於久戰,幾乎是全進全出的方式,兇猛而激烈,很快就衝到了巔峰,不過這次及時的退了出來,不必麻煩再做一次清理。
陶濤失去支撐的身體慢慢往下滑,袁朗回過神,撈著他的腰把陶濤抱起來,尖牙咬上了細軟的耳垂,陶濤被那一下鑽心的刺痛激得一怔。
“以後不許說謊!”
袁朗沉聲道,說話時細微的顫動令牙尖相錯,刺痛感覺更加分明,陶濤愣了一下,只能點頭。
袁朗滿意的鬆開牙,將那隻通紅如潤玉似的耳朵含進口中溫柔的吮吸,同時用手將陶濤帶上了高潮。
這是累到虛脫的一個晚上,陶濤連做夢的力氣都被抽空,失陷在近乎於昏迷似的沉睡中。
吳哲坐在袁朗辦公桌前的圈椅裡抱著肩膀,瞳孔在透明的鏡片後面收縮,凝聚到一點上。
袁朗埋著頭在簽名,脖子上有一個牙印,不算深,但是清晰可辨,袁朗合上最後一份資料夾,低聲笑道:“你看夠了嗎?”
“我只是在好奇。”
“好奇什麼?”袁朗難得遇到吳哲對他有好奇,心情很好的按秘書檯讓人送了一杯咖啡進來,說實話晚天夜裡還真是操勞了一點,老了老了,不復當年的神勇。
秘書小姐用托盤送進來兩杯咖啡和一些茶點,袁朗掃了一下杯子,就道:“把咖啡拿出去,倒杯溫水進來。”
漂亮的秘書略作驚訝,袁朗壓低了聲線盯住她:“你做了半年了,到現在都不記得吳哲不喝咖啡嗎?”
吳哲不喝咖啡,不抽菸不喝酒,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事實上他也沒有任何的良好嗜好,任何會讓人上癮的東西他都不沾染,並非刻意的迴避,只是試過一圈回來,還是發現水是純正的好喝,空氣是沒有汙染過的最好聞,袁朗有一陣很想騙他吸毒,看他是不是仍然可以全身而退,當然也只是想想而已,後來在閒聊的時候說起,吳哲卻滿不在乎的說他一定可以,這世上能讓他上癮的藥只有一種,並不包括海洛因。
那天似乎是剛剛談完了一筆大生意,袁朗記得自己有點喝高,於是過後就一直沒能回想起吳哲有沒有說過那個藥到底是什麼。
秘書一疊聲的道歉,急匆匆退出去,不一會兒,送進來一杯水,放在一個乾淨漂亮的水晶杯裡。
吳哲低聲道了謝,看著她出去才道:“不要欺負小姑娘,我又不渴。”
“記性太差了。”袁朗咕噥了一聲,呷了一口咖啡:“不過煮咖啡的手藝很不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誰都取代不了誰。”吳哲道。
“來吧,說你的好奇,難得你八卦一次,我會盡量滿足你。”袁朗鄭重其事的。
吳哲道:“我只是好奇像你這種級別再加上夜王的頭牌,你們兩個一起出馬,怎麼會讓一個毛頭小子把你咬成這樣?”
“噫?”袁朗伸手摸了摸脖子:“你的訊息很靈通嘛,你怎麼知道是誰下的口?”
“林寒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我,想要陶濤的手機號碼。”吳哲微笑。
“你給了嗎?”
“給了。”
袁朗危險的收緊的眼睛:“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他應該打不過陶濤。”
袁朗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