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嶽江遠的動作顯然要激烈得多。也不等惠斯特反應過來他的弦外之音,嶽江遠就先一步勾住後者的脖子,用力親吻下去。他的另一隻手攀在惠斯特的肩上,卻在下一刻反被抓住,就著個環抱的姿勢被反剪在背後。

事情進展得太快,他們親吻不休,從走廊退回房間,一切順理成章地升溫著。惠斯特的手滑進嶽江遠的襯衣,順著脊柱撫摸上去,嶽江遠的身體和昨夜記憶中一樣溫暖,甚至更甚。但也就是在這時,他意外地聽到了一聲和眼下氣氛並不搭調的抽涼氣聲,緊緊貼著的身體也僵了一瞬,卻很快被莫名有些兇狠的吻試圖遮掩過去。

職業敏感讓惠斯特停了下來。沒有理會嶽江遠此時的目光,他繞到嶽江遠身後,按住他的肩膀,問:“你的背怎麼回事?”

他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再次因為情緒上的牴觸而僵硬,只見嶽江遠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嘴邊隱約有個扭曲的弧度:“這是我為什麼有的時候討厭醫生。”

說完他脫下上衣,背上的一大塊淤青很明顯,但並非是新傷。對著有些吃驚的惠斯特,嶽江遠的反應幾可說漠然:“上山時不小心摔到的。”

“所以你今天才下山看大夫。你應該……”

惠斯特的話背嶽江遠不耐煩地打斷:“昨天痛的更厲害,只是你醉得沒能發現。如果你要開始給我上病理課,不必了。出去。”

見到惠斯特沒動,嶽江遠這才露出冷漠和諷刺兼而有之的笑容:“抱歉,我醉到忘記這是你的房間了,該滾的人是我。晚安。”

嶽江遠別開臉,再不去看惠斯特。他彎腰去撿衣服的動作有點遲鈍,還差點把惠斯特的外套也一併撿起來。燈光下他上身的輪廓線被星星的汗意映得略微發亮,每一條線條都顯得異常舒展。當他直起腰來時,惠斯特已經擋住他的去路,吻順著頸項留在肩膀上,如果嶽江遠醉的不是那麼厲害,也許他能聽出言語中極為謹慎的緊張來,但是此刻這個低沉的聲音是他最好的止痛片:“我以為我已經積極響應你的提議了。”

第二天早上惠斯特醒來時發覺嶽江遠已經醒了,睡在床的另一側的最邊上,雙目炯炯盯住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連惠斯特盯著他看了許久沒有覺察。

惠斯特本想和他打個招呼,卻想不到打完招呼之後該說什麼,索性也靜著,暗暗做著打算:昨天白天他一直想的是找到嶽江遠,和他談談,以期能開始一段穩定的關係。但昨晚之後,事態的發展已然超過預期,卻不知道是不是朝著自己希望的方向而去。

思量再三,惠斯特清了清嗓子,終於開口:“嶽江遠,我們談談吧。”

聽到聲音嶽江遠轉過目光來。昨天下半夜他的酒意已經退去,此時目光清澈而平靜,就是聲音不知怎的有點嘶啞:“你醒了?”

“醒了一會兒了,看見你在想事情,沒做聲而已。”

嶽江遠哦了一聲,然後說:“我一直在等你醒,既然你醒了,我也該回去了。”

惠斯特忙抓住他的手:“既然我們兩個人都沒醉,又沒有其他人在場,我們應該談一談。”

嶽江遠怔了一下,接著坐起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似的:“你想說什麼?”

惠斯特還在考慮怎麼措辭,嶽江遠看著他的表情,居然微微笑起來:“不要告訴我,你要說的是想開始一段穩定的關係。”

“呵,還真的是。”嶽江遠很有趣似的盯著惠斯特,“別開玩笑了,這兩個晚上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到此為止,不是皆大歡喜嗎。”

“我只是順著你昨天晚上的提議延伸一下。”惠斯特倒是很鎮定。

“哦,是這個。好,如果只是這個意思,倒是個好主意。我們應該怎麼開始,早安吻嗎?”

“你先去醫院給你的背上藥吧。”惠斯特看著漫不經心的嶽江遠,只是平淡地建議。

嶽江遠一味微笑,越靠越近:“其實你完全可以代勞。”

……嶽江遠每隔一天要去醫院檢查,惠斯特的感冒短期內好不了,傷痛和疾病,讓他們一起逗留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以某種心照不宣的親密和妥協。他們白天四處逛逛,似乎立志要把這座古城的每一條街道都踏熟;然後一起在餐廳裡,一本正經地拿著地圖冊和旅行書商量恢復健康之後的行程,就像他們本來就做好了同遊的打算,如今只是順理成章地繼續著行程,可是事實上,誰也不知道,自己和對方的下一個目的地在哪裡,又能同行到幾時;到了晚上,身體的溫暖又可以帶走多少山地國家入夜後的寒冷……某一天惠斯特坐在他們這幾天常去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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