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徐家差老鼻子遠了。
管逸說:“摩天拓展業務,收購徐家的公司,指定我老子的集團經營管理,我倆因此而結識。這小子上進心強,想做一番大事業。老孃為幫他,求琰姐邀請他參加酒會,認識認識大老闆,積累積累人脈,錢暫由我墊付,分期歸還。”
楚輝釋然,“呵,你現在闊綽了啊,你爹開始把財產往你名下轉移?”
管逸說:“他不給我給誰!對了,輝子,聽說你的私募搞得不錯,帶我玩一個。”
楚輝笑道:“沒問題,你有多少閒錢?”
“五千萬。”管逸惡狠狠注視前方,“臥槽,姓徐的怎麼還對女人感興趣!”
花開笑盈盈地和徐展碰杯,墨琰、餘溫則在一邊和幾個大富商閒談。
楚輝問:“什麼意思,他不是鈣?”
管逸說:“原來是直人,結過一次婚,老婆死後口味大變,鍾情於偽娘,老孃做這一身打扮還不是為了他!混蛋,該不是看上老孃前夫的嬌妻,對人家從來沒有這麼溫柔!”
“誰叫餘夫人比你這個假女人美得多。”楚輝當然明白徐展的異常,心說王八蛋,有老子在,哪怕只是一個像潔的人,你也休想碰一根毫毛!
“我去收拾我家男人!”管逸放下高腳酒杯,“輝子,投資怎麼說?”
“小事一樁,包你賺錢。”楚輝決定好好巴結他,以圖利用之便,“五千萬少了點,看在老兄弟的份兒上,特別批准你參與一級機密。”
管逸正等這句話呢,要打垮他的大私募,必先掌握投資動向,原以為要花一番功夫,不料這麼輕易得手。
他對潔是真愛啊,唉……
徐展被管逸提溜走,花開落單,楚輝可逮著機會了,不徐不疾走上前。
花開展顏道:“楚公子好。”
“餘夫人客氣了。”楚輝殷切地說。
兩人俱是心頭一熱,四目相對,似有火花擦出。
不過是誤傷,楚輝醉心於佳人之笑,花開醉心於“餘夫人”的稱呼。
“您說巧不巧,我在淘寶上買的手鍊,賣家是徐先生。”花開望向遠處的徐展,面頰粉粉的,“真有緣。”
茫茫人海,亡妻的遺物,竟然被一個長得極像亡妻的人拍走,果然有緣得很吶。
楚輝妒火中燒,“餘夫人,請您以後不要上淘寶買東西,和您的身份不配。”
花開忽閃著桃花眼,“我哪有什麼身份……”
“您有。”楚輝欠一欠身,花開忙請他落座,“您是琰姐的妹妹。”
“姐姐抬舉我,其實……其實……”花開欲言又止,微微垂下頭,表現羞愧。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問……”楚輝小聲說,“您有苦衷?”
花開點點頭,“我們不是很富有,我不明白,老公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花那麼多錢參加酒會?”楚輝十分善解人意。
花開說:“做慈善不是不好,可也要量力而行呀。他做心理諮詢幫過很多人,陰德積得夠多啦。”
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微微眨動,紅紅的嘴唇輕輕開闔,楚輝忽然血氣上湧,好想把他攬入懷抱。
“原來您不瞭解陰德慈善基金……”楚輝深吸一口氣,潔,你一定把魂魄附在她身上了,“餘先生可能沒對您說清楚,他捐出去的錢每年會有豐厚的回報。”
花開不解:“?”
“基金總部設在境外,有不少國家或地區的慈善基金是金融機構,享受免稅待遇,還不受政府審計……”楚輝微微一笑,“也就是政府監管有限。”
花開若有所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哦不,不能為所欲為。”楚輝很喜歡他的天真模樣,“慈善肯定要做,投資嘛,也不妨做一做,總不能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呀。年終效益好的話,股東們嘛,順帶分點兒。”
花開終於明白了:“哎呀,怪不得大家踴躍撒錢。”
“琰姐的慈善酒會可不是一般二般人能來的,過了今天這個村,沒有明天那個店。”楚輝說,“資本家的天命是賺錢,怎麼可以做賠錢買賣?錢進了慈善基金,名義上不再歸個人所有,但錢的支配權仍在我們手中。打個比方,銀行行長的薪水才多少,為什麼那麼牛?”
“因為他有支配權,所有權不如支配權重要。”花開恍然大悟,“敢情大家是把左口袋的錢放進右口袋。”
楚輝說:“所有權帶來各種麻煩,民眾關注、輿論監督、苛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