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3 / 4)

了敵人內部。女主角身處危險那一刻,大批的警察及時出現,最後男人得了嘉獎,女人高高興興和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可睡著那一刻尚喆是這樣想的,女人死了,男人還是晚了一步,畫面定格在男人抱著女人屍體默默落淚。

醒來的時候,有一直奇怪的蟲趴在尚喆鼻子上。他這麼膽小又潔癖的人,捏著那條蟲子看了半天,才沒有把蟲子直接當成蛋白質烤全蟲吃到肚子裡去。尚喆慢慢坐起來,一陣頭暈目眩。尚喆躺在那裡對自己說:“我以為你死了。”

然後同樣的聲音回答,“我也以為你死了。”

“呵呵。”

沒有一群綠皮警察迎接他,也沒有噴香的食物和溫暖的懷抱。尚喆從灌木叢中站起來,看到一株打碗花勇猛地攀著灌木枝爬上來,迎著正午的太陽開著粉白的喇叭花。尚喆把所有的花都揪了,去了花瓣,把花蕊都吃了。

上面太陡,肯定爬不上去,他也不可能再回去,只能順著陡坡往下,可又不敢太往下。越下面越潮溼,他怕遇到什麼奇怪的動物。南方的生物向來嚇人,剛來上學時,學校花園裡一隻碩大的蜘蛛都嚇得他躲著那花園走。

山坡上很多樹莓,尚喆找了一株比較熟的鑽在藤蔓下面慢慢摘著吃,順便緩解一下大腦的劇痛。身上還在燒,本來應該是甜的樹莓吃在嘴裡有些苦。尚喆抬頭看四周,希望能從這裡活著走出去。

尚喆在山溝裡吃了兩天野果,蘇家的人圍著電話等了兩天電話。喬喬親自做辯護律師,把孩子的爸爸從牢裡接回了家。尚武回家那天夜裡喬喬就生了,一個女兒,一家人在突生變故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名字,返璞歸真,就叫蘇帆,一帆風順。只是給小兒子打電話連著三四天都沒人接,終於打通了,對方說是同學,尚喆跟著本科的騎行隊出去騎行了。因為是在縣鎮一些風景好的地方,可能不大方便和家裡聯絡。尚安琪很不安,覺得小兒子可能出了什麼事情,被一家人圍著批鬥。

尚雯說,黴運不能總籠罩在蘇家,偶爾總該挪挪地方。尚安琪覺得有道理,可還是下意識的每天等電話。

黴運確實不能總籠罩在蘇家,尚喆吃了兩天野果,連日的低燒已經讓他連野果都吃不下,接連碾死無數只奇形怪狀的蟲子後,有一架直升機開始在山崖上空徘徊。尚喆聽見有人用擴音器喊他的名字,忽遠忽近。

他從為了過夜用灌木叢編的籠子一樣的東西里爬出來,把已經不太看得出顏色的白襯衫脫下來系在樹枝上,高高舉著。

天空很藍,直升機盤旋時的噪音讓他耳鳴。尚喆腦子裡似乎有無數聲音在響,最後再有人握著他的手取過樹枝的時候才歸於平靜。

26。新章

在沒有參加畢業答辯的情況下;尚喆神奇地畢業了。王曉娟過來送畢業證和學位證書的時候,尚喆正躺在部隊醫院的單人病房裡吃抹茶紅豆卷兒,滋潤的不得了。左手一個紅豆卷兒,右手一根香蕉,看見王曉娟進來三兩口把抹茶紅豆卷兒給塞嘴裡報銷了。

王曉娟笑,“不是說不讓吃甜食?哪個師妹又偷偷給你送這種點心了。”

尚喆舔掉手上的奶油,“我餓得全身沒力氣,需要進補。”

王曉娟搖手裡的保溫杯,“清蒸魚。”

尚喆嘆氣,王曉娟眯眯眼睛說:“知道你嘴裡沒味,可吃得太鹹傷口容易留疤。”

“人都活過來了;還在乎有沒有疤。”

“師妹們要聽見了不知道多傷心呢。”

王曉娟在病床上支起小桌子;把魚端出來;還有一個蒜蓉青菜。

當初尚喆外傷加發燒竟然沒有引發敗血症簡直是奇蹟,回來睡了兩天輸了數瓶葡萄糖和藥,除了鎖骨骨裂被夾板訂成半個機器人,基本沒有什麼大礙。劉慶國說可能是下面茂密的植被起了緩衝作用,才讓他死裡逃生,不然有幾個蘇尚喆都摔成肉餅了。

那晚跳下去的情景尚喆根本不願意回憶,甚至不願意想,袁大軍是用怎麼的態度看著他滾下去的。他可能就死在下面了,他卻淡定地在上面當他的臥底。

張東自從他住院就經常來。那次出任務是他們特種部隊,尚喆出事後第二天凌晨,就在一次交接中端了他們的窩,部隊搜救人員在他出事後就去了一部分,在那邊收網後就出動了直升機。張東說,是袁大軍抓住的毒梟,還一個人掃蕩了後方幾乎一窩的人,一個叫郝強的被他用槍打斷了胳膊和腿,警察到的時候已經死了。

張東還說;袁大軍和警察局局長吵架了;還摔了槍。還說;袁大軍乘著直升機過去;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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